到了开宴的时辰,大家都齐聚一堂,准备开宴。
已经有不少人给云相拿去了自己写的诗,云相进行了一个简短的讲话鼓励了各个后生之后,就让大家开始吃饭了。
一开始,宴会在轻松友好的氛围下进行,男客和女眷隔屏风而坐。
云梦晚坐在林暮身边,还给林暮夹了一块蟹粉酥,“三妹,我记得你最爱吃这个了,多吃点。毕竟这么好的心情,以后可能就没有了。”
林暮心内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可能再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就在大家聊得正好的时候,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突然冒冒失失闯了进来,身后还有追着他作势要抓他的护卫。
误闯入这里,那个男人无路可逃,被护卫押住。
护卫向云相禀告:“老爷,这人鬼鬼祟祟地在后院,不知道要做什么,我们喊他他就跑,一路追到这里来,扰了老爷和客人的雅兴,是属下失职。”
大家都被惊到了,云相最先反应过来,告诉那人:“我不管你是何人,今日本相府上宴请宾客,大好的日子,不与你计较,你自行离开吧。”
不管他是误入这里还是来偷东西亦或是做什么其他的事情,云相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刨根问底,万一出了什么丑闻就真的不好了,所以他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云相,我……”那人想了想,往女客那边看了看,然后扁扁嘴,道谢:“谢谢云相大人大量,小人告退。”
云梦晚微微皱眉,这和她设计的剧情不太一样啊。
说着,那人站起来就要离去,离开的时候,从他身上掉下一个荷包。
云梦晚很激动,站起来,惊呼:“父亲,那是什么?”
云相看了云梦晚一眼,眼神不快,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
“把那东西呈上来吧。”云梦晚都喊出来了,云相现在不看看那是什么也不可能了。
众人心中的八卦之心也蠢蠢欲动。
众人离得近的,已经看清楚了,那是一个荷包,荷包上赫然绣着“云梦晚”三个字。
“天哪。”一些小姐已经发动了自己充分的想象力,猜测为什么云家二小姐的东西,居然会在那么一个油头粉面的人身上,难不成那人是云家二小姐的情夫?
等看清那个荷包,云梦晚的脸色却“唰”的一下变白了,那个荷包,是她的。
她明明看到这个男人撞到林暮身上顺走了她的荷包,怎么竟然变成了她自己的?
云相面色也极为不好,他知道这个云梦晚的荷包。
虽然他对这个女儿不满,但也不想把云家变成笑柄,现在事情被悬在这里,众目睽睽,他想要压下去都不可能了。
有好事的妇人已经开始小声议论了,“这是云家小姐的姘头吧?”
“天哪,真是看不出来,云相大儒之家,怎么会养出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儿啊?”
“这个男人哪里好啊?云家的女儿怎么能看上他。”
“云相这次丢脸丢大了。”
“云家二小姐也太不知廉耻了吧,闺阁女儿家家的就如此私相授受。”
“云家不是一向自诩自己家家教严格吗?云家二小姐一肚子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云梦晚听着这个话语,虽然那些妇人音量不高,但是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像是一把一把小刀割着她的心脏。
云相清了清嗓子,面色威严:“这个荷包你是从何处偷来的?”
他用了“偷”这个字眼,他希望这个男人机灵一点,能把这件事情掩盖过去。
他现在根本不关心真相,云梦晚到底是不是和人私相授受了他也不关心,他必须保证云家的名声。
林暮看着云梦晚,她的双手交叠在一起,紧张极了。
她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