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大变。

要知道，就算是凤晶晶他们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但在这儿，却被人一口道破，这让陈牧怎么能不震惊。

陈牧眉头紧紧凝起，当即出声，道：“你是何人？”

听到陈牧语气不善，前方当即出现了一道人影。

一名老者露出了一抹轻笑面带笑容，道：“不用紧张，既然你我能再次相遇，那也是一个缘分，你说呢？”

“你不是异族？

你是人族？

！”

陈牧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脸色大变。

要知道，此时可是圣殿天门之中。

但在圣殿天门之中却出现了人族众人，这让陈牧怎么能不震惊？

老者也是稍稍一愣，当即便笑了起来。

老者笑着点了点头，道：“既然你已经发现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的确，我是人族强者，但和异族也并非没有关系。”

老者略作沉吟，道：“在你心中，异族是个什么样的？”

“和人族一样。”

陈牧不明白老者问他是何意思，但还是轻声问答。

的确，对陈牧而言，人族和异族都是同一种族。

或许要是人族实力强大，反而会过来攻打异族中的生存空间，这也是正常的。

这便是强者生存的道理。

作为神皇，陈牧自然不会不懂。

当年在他的手下，时常有着种族强大、衰落甚至被灭，他都已经看的非常淡了。

而此时，老者却是惊奇的看了眼陈牧，好奇道：“其他人族看到异族都是喊打喊杀，你都是不一样。”

“你不也是一样么，你还出现在这片异族的圣殿之中，那你又是如何呢？”

陈牧一笑，眼睛微眯，道：“你已经该是人类当中圣境之上的强者吧。”

“你怎么知道？”

老者一愣，猛然看向陈牧。

陈牧一笑道：“怕也只有圣境之上的强者才能出现在这儿了。

而且要是我猜的不错的话，人族和异族相互攻伐，怕也是你们刻意为之吧。”

“嗯？”

老者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看着陈牧道：“你到底是何人？”

“我，我就是我啊。

你不是都说了么，陈牧。”

陈牧看到老者的神情，当即知道老者却是想错了，当即笑道：“我还是陈牧，不过你能出现在这天门之中，也够我想一些东西了。”

“那你倒是挺聪明了。”

老者脸上的神色这才有所缓和，淡淡道：“不错，那你接着猜猜，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陈牧看了眼老者，道：“想必前辈你出现在这儿，也是为我解答这个问题来的吧。”

“哈哈哈。”

听到这话，老者当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者冲着陈牧连连点头，道：“不错，很不错，小子，我倒是没挑错人。”

“不错，这一切，都是我们刻意为之。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老者叹了口气，道：“你知不知道，在每一个世界当中，都有一个……”“界灵？”

陈牧脱口而出。

老者诧异的看了眼陈牧，却也没有多问，直接道：“不错，正是界灵。

原本这界灵乃是为了维持整个世界的公平运转而存在的，但当界灵生出灵智，想要控制整个世界的时候，我们就必须要行动了。”

“而界灵控制世界，便需要让自己的实力变得更加强大。

而吞噬其他的界灵便是一个最佳的选择。

而此时，异族空间出现在了一旁。”

“两个空间界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