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可能真的要离开了。”
梁好的笑容再一次僵硬了。“他为什么要走?”梁好刚好趁着机会,试探的问。其实她今天约朱致臻出来的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想知道盛阳会不会离开确切消息。
“其实他这几天的状态很明显和之前的不一样,因为他'演'的太用力了。就比如这次在庆功宴上。”朱致臻如实的说。“不过我也能理解,因为我也是这次案子才知道,盛阳以前遇到过很严重的校园欺凌的,而且他是单亲孩子,他的妈妈还患有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如果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的这一切背景,但是实际上每个人都知道了,恐怕我也会很不舒服,想离开的吧。”
梁好瞬间以为自己聋了。或者她恨不得希望自己是聋着的。
“傅队挺想留住盛阳的,但是,最后是去是留还是尊重盛阳的意愿吧。毕竟,办理省里面的重特大案件,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都是又苦又累又危险的事。他的学历那么高,他有权利选择适合自己的。”朱致臻说着,将一杯苦艾酒一饮而尽。
后来的聊天,梁好基本上又处于游离的状态。她也听了朱致臻讲述了许多自己的事:对自己事业的迷茫,对将来工作的奔波的恐惧等,也听她讲了很多重案组其他同事的趣事,但是,之后所有的一切,梁好却一件也没有真正听进去。
“盛阳真的要走了吗?他以前竟然遭遇过这么多悲惨的事……”梁好觉得自己好像是喝多了,她的头脑已然出现了程序混乱,什么事她都记不住,也不感兴趣,却只有这两件事反反复复的被大脑提醒。<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