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但是这至少是世界级的名画之一吧——《马拉之死》!”
“《马拉之死》?”张原野张大了嘴巴,脱口而出。
“对。就是这幅画。”盛阳担忧的看着这张照片:“不好意思,我觉得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可以看一看这幅画,然后你们可能也会怀疑这并不是一起简单的谋杀。”
“雅克·路易斯·大卫是法国大革命时期的杰出画家,新古典主义代表人物。《马拉之死》是大卫的一幅名画,它因马拉的特殊身份和简洁有力的形式而为人们所熟知。画面的主人公马拉是雅各宾派核心领导人之一。雅各宾派当政以后,他因为卓越的号召能力而成为该派的主席,但同时也是一个残忍嗜血的活动家,往往不经审判便将政敌送上断头台。他患有严重的皮肤病,每天只有泡在洒过药水的浴缸中才能缓解痛苦,于是,浴室就成了他最经常呆着的办公场所。1793年7月11日,一位反对暴政的女士借口商谈事宜,进入马拉的浴室,并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行刺,结束了这位暴戾政客的生命。”
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凌晨快五点了。在服务生的作证下,梁好被允许先行回家。她晕晕沉沉的跟在盛阳后面,像听摇篮曲一样听着盛阳自言自语一般的讲述名画《马拉之死》的背后的知识。
“所以……你觉得凶手是用?‘马拉’代指被害者,暗示被害者也是个暴戾的政治家?”梁好说着,打了个哈欠。
“不好意思,抱歉,我不该给你说这些,你现在应该赶快回去睡一觉。”盛阳不好意思的将手揣进裤兜里。“这次是我太大意了,我没有先确认酒店的安全,或者当时我应该在旁边也定一间房,不好意思的,我没有经验……我送你回去吧,这次一定确保酒店的安全……”
梁好笑了笑。“没关系,你不要再自责了,其实如果我昨晚上不喝醉,也就不会引出这么多事情。其实我还应该谢谢你,这么晚来帮我作证。”
“这不能怪你。”盛阳无奈的皱了皱眉,好似一个无辜的孩子:“他们明明有很多办法可以立即证明你的清白的。比如早点让那位服务员作证,即使监控坏掉了……但是他们可以……”
“盛阳?你好像比我还紧张?”看到盛阳在抱怨新区警察的办案效率,梁好止不住的想笑。其实在张原野放她出来的时候,张原野曾经对她嘟囔到:“本来很简单的案子,但是你男朋友简直快要和我们吵起来了!”
这句话令梁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现在看来,似乎盛阳真的为了她做出了很多他平常不会做的事。
“谢谢你了,盛阳。”梁好真诚的说。
“没事,我只是,不希望我的朋友出事。”盛阳说着,他走在了前面。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放弃了坚持似的朝梁好笑了笑。
“怎么了盛阳?”看着盛阳故作轻松的样子,梁好反而愈加不安起来。“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也没有警察,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随意问我。比如对案件的疑问……”
“不,不,不。”盛阳打断了她的话。“我绝对相信你和这个案子没有关系。”盛阳的眼神有些恍惚,而后他的视线飘移到了梁好的周围——但是唯独没有落在梁好身上。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个深秋的凌晨。
呼吸着微凉的空气,在这样的气氛中,盛阳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冷静。他决定将心中的疑问和盘托出。
“梁好……你……今天晚上是喝多了……是吧?”
“我确实喝的比较多。”梁好说。“从来喝成这个样子过。”
“呃……所以你今天说的话……”
“我说了什么?”
“其实不只是你,阿臻也给我说……呃……说你……是为了我……当然,这不是我说的,可能就是个误会……因为你也给我说过……你是因为感谢我……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