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烙印着一只金色的飞蛾。
一旁张嬷嬷接下名帖,小心翼翼地把名帖埋在墓碑下。
待老人洒下第三杯酒后,身旁的侍从立即搀扶起老人往回走。
这位老者一边走,一边像是在对墓碑下的人一样自言自语。
“新的时代要来了,工会的改革,家族持政的弊病,就让我们这些老东西当作薪柴,一把火烧得干净,给后人再照亮几分前路吧。”
说着,几位老人的身影重新走回了大门后。
周围的侍从也有条不紊的收回空间,穿梭回去。
只待两位黑衣人重新合拢手掌,身影一左一右分两个方向离开。
一缕清风扫过,吹打在林中的树叶上,发出一阵似乎潮水的拍打声。
墓碑前除了一瓶白酒,一份被埋在土下的证书,只有一道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孤零零的墓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