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光钦酒店,王天回到家将今日的事情在心中过了一遍,缓缓睡下。
次日一早,他来到华仪集团正准备说一下周家的事,却是听到曹刚在办公室里破口大骂:“什么叫原材料价格翻三番?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翻三番!”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公司给出的底线,就是在原有价格添五成!如果办不下来,你就不用回公司了!”
曹刚愤怒的挂断电话后,兀自坐在椅子上气恼不休。
王天微微皱眉,这曹刚的脾气向来温和,便是心有怒气,也少有大发雷霆的时刻,今天这是怎么了?
“原材料的问题。”王天想起昨天似乎听苏雪柔提起过,当时还说好要去工厂解决一下。
只不过之后被七杀组织的人打扰了。
他想了想,推开办公室走了进去。
曹刚一见王天进门,连忙站起身,道:“老大,您怎么来了。”
王天笑道:“难得看你发脾气,所以进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曹刚闻言苦笑了一下,道:“老大,主要是这件事实在是太严重了,不处理好,咱们华仪集团的单子,最起码有一板得玩完。所以我才一时间没控制好脾气。”
“这么严重?”王天惊讶道:“我刚才听到好像是原材料的问题,你给我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曹刚点了点头,开始讲述。
原来公司的保健品中,需要使用一种名为棉杉须的药物。
棉杉枝叶如絮,故此得名棉杉。而棉杉须,便是生长多年的棉杉所生出的假根。
棉杉生长条件相对苛刻,华夏内产地有限。而有大片老树的棉杉产地则更为稀罕。
之前华仪集团所采购的棉杉须,皆是在隔壁东水省风贺州内的一个小城内购置。
小城名为俊阳市,盛产药物。杉须根只是俊阳市其中一种特产,华仪集团与城内供应商多有联系。往日许多药材也都是从此采购。
可是前段时间不知为何,城内供应商忽然联合涨价,将各类药材涨至离谱的程度。
而其余药材华仪集团还可从其余地方购置,偏偏这衫木须短时间内只此一家,别无他处可找。
眼尖订单要毁,曹刚为此大动肝火,已经派遣了好几拨人去那俊阳市协商解决,可是结果都不尽如人意。
“老大,你说那供货商也是离谱。就算药材提价,你提个成我也就认了,可他直接翻了五番,简直是有病!这样玩,以后只要找到新的供货源,以后谁会到俊阳市去买药材。”
曹刚颇为头疼道:“老大,你看看这药房里,衫木须这一味材料能不能替代下?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懒得受俊阳市那帮孙子的气了!”
王天微微摇头,道:“这位药材是主材,换不了。”
听得王天的回答,曹刚也没有多失望。毕竟药方这种东西,那一份不是经过千百遍试验出来的?怎么可能轻松替换。
昨日苏雪柔提起此事,多半也是想尽尽人事而已。
王天沉吟片刻,道:“既然这样,不如先暂时先答应他们的价格。先把订单应付过去。另一方面再竭力寻找新的供货源。棉杉虽然产地较少,但多找几个供货源总能应付。”
“而且这也是以后必须做的事情,供货源必须要保证数量,如此才能不被人扼住喉咙。”
曹刚苦笑了下,道:“老大,这事不行的。今天只要我敢答应他们五倍的提价,这帮孙子绝对以为自己奇货可居,明天就敢涨价到十倍!后天便是二十倍!直至公司无力承受为止。
如果是这样,咱还不如直接赔付订单违约金呢!也好过让钱给俊阳那帮人赚了好。”
王天恍然点头,眉头亦是皱了起来,思索片刻,问道:“以前俊阳市供货平稳,为什么最近会突然涨价呢?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