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某来便是要与大将军商议此事!”
司马德戡先干了半杯茶水,狠狠的吐出一口浊气,随后才道:“嘿嘿,兄却不知,今日这场真是精彩,令人大开眼界!且听某细言……”
这货把老杨如何发现“人数”不对,又如何得知自己竟被亲儿子戴了顶帽子的事讲的那叫一个抑扬顿挫。书房里不时响起夜枭般的笑声,透着股猥琐。
“呵呵,倒是难为你这个禁军统领了,还要替皇帝遮掩这等腌臜之事!”
宇文智及笑罢,却见对方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便收敛了笑意,渐皱眉头。
“为何要遮掩?”
司马德戡忽地冷笑,抖着脸颊的肌肉哼道:“兄长不觉得,此事倒给了我等一个绝妙的借口吗?无须请旨,便能调动宫城数万兵马!”
“嗯?你是说?”
宇文智及忽地坐直了身体,凝神看向前者。
“依某看,此乃天赐良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司马德戡狠狠咬牙,比划了一个下切的姿势,恨声道:“假称齐王叛乱,集合宫城兵马抢了城内的大户,然后回老家做土财主去!”
“……”
书房内一阵安静,宇文智及猛的张开嘴巴,似是被这货的“豪言壮语”给惊呆了。过了许久,才抖着嗓子喘出口气来,抬手揉着眉心。
他都不知道该表达哪方面的震惊了。
合着您摆了这么大个阵仗,就只为了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