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控制欲还是那么强,不允许她染发亦或者做任何发型,不允许她打耳钉,不允许她戴除了她送的项链,不允许她穿除了白色以外的其他颜色的衣服;专治地仿佛她是她的私人国土,而除却她,谁也不能任意闯入描摹。
曾经有一段时间,不知是骨髓里的抖性质被她激发,还是因为太爱她,祝淮安对此特别沉迷、特别听话,言听计从,不敢说不,卑微地简直低到尘埃里。
直到再也忍受不了跟她的生活。
人都是有限度的,傅尤卿这轻飘飘的一句,点醒了她的理智,也点醒了她内心深处的愤恨。
“那是因为你害我进了监狱,还记得吗?”
傅尤卿笑容僵了僵,继而勾起一抹讥诮:“什么叫我害你?钱是你自己运的,我既没有逼着你,也没有求着你。你犯了罪,就活该蹲监狱。”
“你没有逼我,你是骗了我!我要是知道你给我的包里还藏了那么多现金,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到处飞!”
傅尤卿眸底的暗火隐隐闪烁,冷笑说:“是吗?但我看你不是挺享受的么?免费的机票,免费的别墅酒店,免费的豪华游...承认吧,你就是个自私自利又不知道感恩的贱人,一旦出了点问题就只会逃避,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
“没错,我就是只会逃避,我没有像你一样那么高的胆识,横跨七大洲八大洋地犯罪,我只是个普通人,只想过正常的日子,而你...”祝淮安怒气填胸,一步步逼近,咬紧牙关不让泪水留下来:“是你毁了我,是你毁了我的生活,我他妈...都快要恨死你了!”
傅尤卿表面是经营一家贸易公司,背地里是贩毒和洗黑钱,公司只挂了个名,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业务都是暗箱的操作;她不会涉猎她的工作,她也不让她接触,具体的知之甚少。
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带着她以出差的名义飞往世界各地,每次都是大包小包,出差次数越来越频繁,不同国家地区去地越来越多,她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些行李的秘密夹层里,放的都是赤裸裸的钞票。
她甚至都不清楚,她有没有偷偷地利用她来运独。
想起来每次过海关,她那副泰然自若胸有成竹的模样,她真是恨得咬牙。
面对她的强烈指控,傅尤卿眼底划过一道不知是歉意还是心疼的情绪,转瞬即逝,继而恢复了云淡风轻,漫不经心道:“...当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刻,也就注定了不可逆转的结局。”
“是啊,或许一开始我就不该认识你,要是能重来,我一定会选择打车,而不是坐那班该死的地铁!”
终于,她这番话语里的悔恨惹恼了她,傅尤卿用力擒着她下巴,嗓音斗转阴狠:“或许?或许你他妈当初就不该离开我!我放下态度和你说了那么多次,你有听进去吗?荣华富贵你享受地很开心,可你一点代价都不愿意付出!”
“你囚禁我,折磨我,这还不算是代价吗?要不要我来提醒你,我背后的痕迹是怎么来的?又是谁造成的?”
在牙买加的囚牢里时,傅尤卿起先确实是好言相劝,可她软的不吃,换来的是断水断粮,整整一个礼拜多,粒米未进,意识模糊之际,她照样铁骨铮铮,倔强地表示要离开。
傅尤卿终于忍不住了,虐性大发,亲手挥鞭子抽了她一顿,抽地她遍体鳞伤,皮开肉绽,险些被活生生打死。
她从未对她动过粗,偶尔闹矛盾生气时也只是冷言冷语,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动粗;相反的,真惹急了她,什么人她都不放在眼里,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干地出来。
尽管她是个女人,尽管未撕破脸前她对自己百般柔情。
经过那场凌辱虐待,她终于看清楚,她的美丽之下藏着的是何种的暴虐乖戾;她也终于意识到,她对自己从始至终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