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夏晗雪还是含羞低眉、甜甜地唤道:“夫君。”
萧靖的手上加了把力气,柔声道:“娘子,雪儿……我们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吧。”
夏晗雪温婉地应了声。萧靖回屋搬出了两把椅子,两人就这么坐在了堂屋的前面。
沉默中,夏晗雪缓缓靠在了男人的肩上。
萧靖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很空灵,几乎就是在自言自语:
“能有今天,我很知足。在报社分个胜负再好也没有了,在这主场,我可没怕过谁。对了,现在我成亲了,原来老有人说我会惧内,从今往后,我就有怕的人了。”
夏晗雪噘嘴嗔道:“乱说,人家很凶么?”
萧靖用双手夹住了雪儿的柔荑,续道:“嗯,这话在理。雪儿很温柔,确实没什么好怕的。不过,我比较怕你爹,也就是我老丈人……嘿,这不算事,等咱们给他添个外孙,他想不认我这女婿都不可能了。今晚是新婚之夜,我可要多努力呀。”
夏晗雪极轻地拱了拱他算作示威,啐道:“还没说几句话,就又不正经了。哼,整天就会胡思乱想,夫君现在浑身是伤,还是先养好伤势要紧。”
萧靖想回嘴,可不知怎的牵动了伤口,只发出了“唔”的声音。
心疼爱郎的夏晗雪正要说话,镇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萧靖苦笑着坐直了身子,眼中多了些决绝。
人来了!
不多时,院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来的人挺多,估摸着至少有几十个。
萧靖从北胡回来就遣散了陆珊珊留下的护院,外面可没人能拦阻赶来的“敌人”。
“哐当”一声巨响,一个满脸横肉的官差强行砸开了院门。
“你便是萧靖么?”
“正是在下。”萧靖平静地道:“不知官爷来此所为何事?想进门招呼一声便是,何必如此?”
强作镇定欲垂死挣扎的人,那官差见得多了。于是,他颇具威势地喝道:“休要装腔作势,你的案子发了!”
萧靖淡然道:“哦?什么案子,你说说看。”
说着,他不声不响地拿出一样东西,所有蜂拥而入的人在目睹了这一幕后都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