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萧靖平静地道:“此事的来龙去脉,萧某大致知道了,后面自会有所安排。”
听到这敷衍的话语,本来还很激动的陈仲文忽然一愣:这人怎么说变就变,转眼间就又是不咸不淡的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苦笑道:“为了让萧兄了解实情,凌某不由得多说了几句,请勿见怪……在下就是偶然提及,报社的工作萧兄根据情况安排就是,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接着,他又扯了几句闲话便起身告辞。这次萧靖没再留客,而是送他到了门口。
礼貌地作别是有的,话却没有多说。
待陈仲文的马车走远,萧靖的脸色再一次阴沉下来。
河东大旱是他不愿提及,却又不得不时时回望的一道伤疤。
那段日子他亲眼目睹了太多的惨剧,那种种可怕的景象早已在他的心头留下了烙印。
虽然萧靖也通过努力救了一些人,但被他救下的毕竟只是一小部分,相对整个灾民群体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
对于河东的灾民,他能够感同身受,因为他也曾是灾民中的一员。如今得知这许多情况,他又怎会袖手旁观?
陈仲文啊陈仲文,你这小算盘打得很响嘛!
你知道我一定会关注河东的事情,所以才来说这些吧?
萧靖有些生气,却又有点想笑。
他知道的虽然不如陈仲文多,但一些细节却早已明了:比如,在幕后操纵了很多龌龊事的人正是赵王!
说来说去,陈仲文还是有明确的目的……现在再说你到报社是来躲清闲的,谁会信啊?
你分明就是想趟那滩浑水,为此不惜把我也拉下水!
也说不定这家伙早就算准了我知道赵王的事,但又利用了我的心理,挖了一个我明知道有危险却又一定会跳的坑?
萧靖对着陈仲文远去的方向翻了个白眼。这小子现在应该在马车里偷笑呢吧?
很有可能!
话说回来,这时候确实应该跑一趟河东,为当地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既然如此,那就故地重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