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必须要学会,而且要掌握好的知识,在接下来的航行中,已经年过四十的,更多的时候就像是个学生似的,从施奕文那里学习着有关航海的知识,尤其是是经纬度的测量。两天后,当他第一次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在六分仪的帮助下计算出船只所在的纬度时,在欢喜之余又问道。
“施先生,现在测量出了纬度,是不是就知道了船在海上的位置了?”
“这只是第一步?你看,就像……”
指着衣袖上的布匹,施奕文说道。
“就像这些布丝一样,现在我们知道了纬度之后,还不能够找准自己身处的位置,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必须还要得到经度,你看……”
手指着布料布丝经纬,施奕文说道。
“这茫茫大海,就像是一块布料,只要我们得出了经度以及纬度,自然也就知道了自己身处的位置……”
在用最简单的话语和他解释了经纬度之后,施奕文又用了半天的时间和他解释什么是经度,这些知识在这个时代的大明可以说是极为新奇的,即便是在同期的欧洲,也不过只是刚刚开始有人研究罢了。
面对这些新鲜的知识,本身就是读书人的,显得极为好奇,好学的他更是如饥似渴的学习着这些知识,对施奕文更是佩服到了骨子里,毕竟,这些航行的知识都是他闻所未闻的,完全颠覆了他对航行的认识。
现在的“新希望号”与其说是在“探险”倒不如说是在“教练”。船长在那学习着新式的航海术,而船员们同样也需要学习操作火炮,毕竟,对于他们而言,操作火炮同样也是一种极其新鲜的工作,有时候他们会把空木桶扔到海上,然后集中炮火轰击它,尽管在绝大多数时候,都很难命中这一两百米外的木桶,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换成船的话,
就这样,在驶出台湾海峡的第四天,陆地再一次出现在了望手的视线之中。
“陆地!”
伴随着了望手的喊声,已经在深海上航行了8天的水手们,无不是变得有些激动,当灰绿色的陆地出现在视线中的时候,施奕文自言自语道。
“终于到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