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不然住在一起,哪样能做到真正隔离耶?”
“不说那个了。这上哪去搞把伞呢?冒得伞,连饭都吃不上啊。”
“也只有点外卖了。冒得办法。这下雨天色的!”
“外卖太贵了,一餐饭一个人要二三十快。我还是想办法搞几碗泡面吃。”
郝音身边的两个人看着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怎么办呢?自己的这身棉袄太肥,一点都不贴身,冷风直往里面灌。感觉头昏脑胀,嗓子也开始痒痒的,想咳嗽。
“郝音?”一个醇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在这个时候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郝音一愣。
她好奇地转过身一看,竟然是自称在剑桥认识的郑医生。此时竟然没有带护目镜,只戴了普通的医用口罩,而且没有穿白大褂。
“我这有把伞。你拿着吧!在这边肯定打不到车,人这么多,忙不过来。你们可以打伞走远点去打。”
郝音呆呆地看着他,医生不是很忙吗?怎么还可以出去?这是第一批收治医院,全是疑似病人,医生为何只戴了普通医用口罩?
而且最神经的事,这个人没事竟然带两把伞。
“很奇怪吗?”郑医生笑着说。这一笑,他自己都很惊讶。他平时很少笑的。
而这个在英国闪闪发光、谈吐风生、笑颜如花的女人此时完全变呆傻了!
“郝音,他是谁?你们认识吗?”婆婆一脸防备和厌恶地问。心想,郝音也不是善角,刚离婚就搭上了这么高大帅气的男人。
“郝音,这位阿姨是你的妈妈?”郑慈航眼里透出笑意,一时有种见丈母娘的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前婆婆。”郝音吐了口气,不咸不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