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蛇尾绕过蛇头,形成一个圈,竟滚下那深山老林处。
少年喃语:“那些什么蛇啊、大虫子啊还有小虫子,别来别来,我不认识你们,你们也别认识我,你们莫挨我,互不相犯,平平安安。”
其实,自从少年用槐木枝在房子周围敲敲打打后,已经没有见过虫蛇了,说出这话,求个心安罢了。
回到房子,叶无邪关上门,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少年闭上眼睛,口中喃喃自语着:“无邪,无邪,你快快睡着,你就一个小屁孩,别多想,别乱想,睡着了,啥事没有。”
朝阳灿灿,万物初始。
一座山峦,山脚处有栋木屋,里面正躺床上少年呓语了声,伸了个懒腰,些许后,缓缓起身,来到厨房,起灶烧火煮水,又走到井边,打上一桶水,开始洗漱的同时,心中想着等会儿去帮忙村长爷爷的菜园子、田野除除草和添添水什么的。
回到家中,少年拿起小撮细面,放入沸腾的锅中,又添了把材火,这次没有加鸡蛋,属实是少年舍不得,就还剩下三个了,留着看着,养眼不是?
待到锅内再次沸腾,少年赶紧加入了盐油酱油,坐在边上等了会儿,觉得差不多时,将面条一股脑的倒入大碗中,在看到没有丝毫汤溢出时,会心一笑,哈,不多不少。
少年拿了块抹布,包住了碗身,小心的端出到桌面处,又回到厨房拿出一瓶玻璃瓶,一打开,一股酸辣味充斥着整个屋子,这是他自己做成的酱腌菜,平常炒菜都很少会放的辣椒,在这酱腌菜里,随处可见。
美滋滋的倒出一点儿跟面条搅和,更是把装着酱腌菜的玻璃瓶放回后,一口气吃了一小半,喝了大半面汤,再慢慢尝着滋味,嗯,两个字,绝了。
“吸溜~”此时,这一大碗面已经见底。少年擦了擦嘴角遗留的水渍,没有多余的动作,在吃完早饭的那刻,拿出锅碗开始在井边洗刷。
叶无邪正要清洗一遍时,听到有些动静,抬头一看,是一位有些岁数的老汉,这位老汉的眉毛胡子都花白了,但脸膛仍是紫红色的,显得神采奕奕,正乐滋滋地抽着旱烟。
少年停下了手中的清洗,笑咧道:“吴爷爷,咋还抽着烟呢,也不怕被吴奶奶看到啊。”
老汉不舍的抽了两口旱烟,在吐出了一个白色圆圈后,将烟杆收入胸前那个口袋上,“啧啧”了两声,走过去拍了拍少年的肩,笑骂道:“好小子,都学会调侃了!不错不错,书没白看。”
少年腼腆一笑,道:“哪有,书上可没有教我这些,我这不是怕吴奶奶在后头,查看您是不是又在这抽烟了。吴爷爷您先进屋坐会儿吧,我这还洗着碗。”
老汉点头,缓缓走进房子,拿起一张小板凳坐在摆放着书籍的桌子边上,想抽会儿旱烟,又忍住下来,遍翻着桌子上那些书籍,用于打发点时间。
老汉是这个村的村长,六十余岁,姓吴,村里人都喜欢喊他老吴,对于叶无邪来说,老吴就像是他那不曾谋面的爷爷,不是,却像。
老吴在那对年轻人带着一个襁褓婴儿来到这个村子时,就格外照顾,房子上方的那条电线,也是他叫来工人帮忙接上的,在那场意外后,不是没想着把叶无邪接到家里,但常常都被后者给婉拒,这让他很是无奈,想拿出一些鸡蛋、青菜之类的物品给予少年时,又被婉拒。
在叶无邪七岁时,老吴来到房子中,带着一本皱皱的存折,告诉少年,说是他爸妈留下的,里面有些钱,在少年看向那个开户人时,那里被墨水侵染,叶无邪懵懂的接过这本存折。
真假,老吴知道,天知道。
每一次老吴都会提前拿出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搭乘着村口那辆常常过往的三轮车去到街上,少年很节约,就只是买了面米油盐,偶尔会买上青菜和鸡蛋,青菜在两次尝试下做成了滋味不错的酱腌菜,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