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袜,林云喜欢这样打扮的张萍,干练中又带着女人味。
唱歌喝酒,都会有人喝醉,这一次醉的是张萍,有人醉了,大家只能回去。
喝醉的女人很麻烦,林云和陈莉扶着张萍下楼的时候,这女人一个劲的吵着不要回去,还嚷嚷着林云上次唱歌为什么要捏她……
林云看着众人那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古怪眼神,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场景切换,某酒店,林云单独扶着张萍开了一个房间,上了楼,把这女人送到房间,扶着躺在床上,正准备转身下楼去和在楼下泡脚放松的众人汇合。
一只手紧紧的拉住了林云,嘴里嘟哝不清。
“上次为什么要捏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太久没有在马医生身上得到慰藉的林云此刻听着这话,再转身看到床上某人有点凌乱的裙子,还有那露在外边被丝.袜包裹得紧紧的腿……
欲望用鞭子狠狠的鞭策着不安分的人,最终扑到张萍的身上,感觉到被压住和堵上嘴的那一瞬间,张萍睁圆了眼,使劲推了两把,没有推动就彻底放弃抵抗了,闭上眼,反过来紧紧的搂住了林云的脖颈。
不安分的心撩拨着不安分的人,不安分的手在肆意的侵略和搜索每一寸领地,带着狂乱和不容置疑,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让兴奋更加的兴奋……
流星划过夜空,最终冲向了大地,炽热滚烫的陨石像烧红的刀切向黄油一样,深深的钻了进去。
被惊起的野马群以桀骜不驯的姿态在草原上自由的奔腾,那杂乱的马蹄声又密又紧,像雷声滚滚,又似那密集的鼓点一声声的砸在人的胸膛和耳朵,远处的不知名鸟儿仿佛在悲泣,忽远忽近,忽高忽低……
这暗夜里,躁动的草原万物在这一刻尽情的沸腾,良久……
疲惫的野马慢慢的停止了奔跑,鸟儿也逐渐的忘记了啼鸣。
分不开的不安分还在紧紧的拥抱交.缠。
又一颗流星划过夜空,稍事休息的野马又带动了草原,重复往返……,直到夜空和大地恢复真正的寂静。
门开了,听得门响的林云迅速的回头,门口站着面带泪水的马医生,怀里还抱着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眉眼间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抱着孩子的马医生就这么站在门口,望了望一地的衣裙和胡乱丢弃的鞋子,还有胡乱扔在床边那咖啡色的丝.袜,带着抽泣转身就走。
林云慌乱的套上衣物和鞋子,起身追了出去,没几步就赶上了马医生,林云用手拉住马医生的肩膀,努力的想把她转过来。
前方的人停下了脚步,慢慢的回过头来,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这哪里是马医生,这分明就是被那模板压死的小保安,林云缩回了手,一看满手是血,转身就跑,后面的人飘忽不定的紧紧跟随,林云想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啊~”
终于还是喊了出来,然后梦醒了,林云花了整整五分钟才想起自己到底在哪里,那梦里的死人脸真实得让人心有余悸。
汗水浸透了后背和刚铺上没几天的床单,贴身衣物也被汗水浸透,却是除了汗水还有一些不能言说的原因。
一看时间才午夜三点多,如此漫长真实的梦境,偏偏现实中才过去几个钟头。
悄悄的起来,外套也没穿,去洗澡间快速的洗了一个澡,换掉了被那久未释放的东西沾染的贴身衣物,并快速的洗掉,做贼心虚的某人此刻最怕秘密泄露,这像罪证一样的痕迹是要快速的消除的。
再次回到床上的林云感到一身的清爽,看了时间仍然没到四点,感觉有点冷,拉过被子裹上,开始琢磨这个奇怪的梦。
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不太准确,自己好想从来没有对张萍有那非分之想呀,就因为那次不小心的摸到了那非礼勿动,就惦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