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到全身。
好热呀,好热呀,好热,迷迷糊糊中好像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了炽热的胸膛,是张萍,情不自禁的林云紧紧的搂住面前的人儿,希望借这冰凉来消减自己的炽热,怀里的人儿用冰凉的双手慢慢的拂过这炽热的每一寸肌肤,像冰凉的雨点落在干涸开裂的土地上,所过之处一边清凉。
慢慢的不再感到炽热了,慢慢的林云醒了过来,有点口渴,爬起身来的林云喝光了矿泉水瓶中剩下的水。
感觉到身上不再酸软无力,不过出了这么多汗,人轻松多了,澡就不洗了,这天太冷,别再加重了病情。
晚上再回来换掉这被单吧,现在并不想做这些。
这烧发得有点邪乎,多半是昨天晚上梦醒时出了汗去洗澡回来的时候受了风寒。
林云是自诩身体好的,难得生病一次,可人终究不是钢铁做的,都是肉.体凡胎,再刚强的人都有扛不住的时候,这段时间心烦意乱的工作还有和马医生那若即若离的关系,加上小保安这次事故,终究还是压垮了骆驼。
林云穿戴整齐,照了照镜子,脸色有点病态的苍白,但浑身感觉已经好多了,一看时间才十一点半不到,加上肚子有点饿,林云还是决定先去办公室看看,然后等着吃午饭。
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都好几顿没好好的吃饭了。
来到办公室,罗兵在,马虎在,这马虎在用手机看股票,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志得意满。
“你不是病了吗?”
问话的罗兵像那坐堂的老司寇,一本正经,公事公办,话里边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只是抬头看了林云一眼就又转到了电脑屏幕上。
这牲口,明明是关心的话,非要说得这样冷淡,去你大爷的,林云心头苦笑。
“这不还没死吗,来办公室看看。”
二杆子就是二杆子,这林云都半死不活了,嘴上非要别一下苗头。
罗兵难得的又抬了一下头,一抬头给了林云一个白眼。
“放心,活都没干完,你想死都没有人批准的。”
“……”
这兔崽子是趁我病开始要我命了吗,平常说话不是这风格呀,难得,真是难得。
突然之间林云就不想和罗兵斗嘴了,我是谁呀,能遂了你小子的意,你想跟我斗嘴,我偏偏就不爱理你。
哼哼,装孙子我林某人也是会的。
回到座位,林云点上一颗烟,深吸了一口,任由这尼古丁随着烟雾浸润着久未被香烟滋养的肺部,这是有半天一夜没抽烟了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肺却丝毫的没给主人面子,随后一阵剧烈的咳嗽仿佛想把早已浸润到肺部的尼古丁全部排泄一空。
“少抽点吧,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还是不要抽。”
d,你不抽,你桌上那烟是用来泡水喝的吗?打定了主意不能遂了罗兵心意的林云,依然是不去理会罗兵,但是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不过几秒钟以后林云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这身体可是老子自己的,不能为了别苗头就和你杠着干,再说,我林某人也不是那不分四六的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