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人生得意须尽欢(3 / 5)

后的这张纸条上写下了自己想说的话。

“昔日的太阳见不到今日的月亮,每一次的日月交辉都将送走昨日的过往,各自安好,今天会是晴天。”

有点潦草,不算工整,字如其人,空有奇思妙想,但丝毫没有严谨和规矩可言!

折了三遍,折好放在已经盖好的罐子顶部。

关掉电视,关掉灯,某人凭着依稀的记忆摸到了床上,那身上的衣服和累赘自然是要抛掉的。

这床真宽,真舒服。

有人缩在床上的一角,拉一拉,没动,再拉,还是没动,两只手再拉,过来了。

入怀的软玉温香。

“我已经全部看了。”

“那是过去的事情了。”

“是呀,我知道!”

“你不知道!”

“好吧,我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

冬天的被窝还真是暖和,话说饱暖思那啥,某人已经有点按捺不住了。

有些人被抱得紧紧的,没有拒绝,没有挣扎,也没有主动,而是一动不动。

但抱人的人是不会老实的,被子是最好的掩体,就着这被子和枕头上残留某人的香味,开始摸索。

高山,大海,这女人睡觉也不说把袜子脱掉,有点麻烦,莫非早就看穿了某些二杆子恋物的本质。

喜欢的东西无论如何都是喜欢的,情趣和投其所好是最好的礼物。

而现在这礼物,一定要打开来看看究竟。

“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情况?”

“我为什么要问?”

“你为什么就不能问?”

“……”

已经被撩拨得呼吸急促的人在质问,不能回答的问题,某人的原则是换一种方式来回答,为什么非要用嘴回答。

“你为什么还不问?”

“我不是正在问吗?”

“……”

两只手都在问呀,你还要怎么问,那已经开始抑扬顿挫的呼吸不就是你最好的回答吗?

这嘴巴话太多,一定要堵上它。

翻身上马,那被征服的人像被秋风里的小虫儿一样噤若寒蝉,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言语,只有那粗重混浊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交相辉映。

春天来了,冬天走了,变得暖和和炽热的人儿带着仅有的薄凉走进了夏天,而夏日晚上的闷热潮湿让这人儿彻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抵抗。

汗水在流淌,嗓子在冒烟,炎热的夏天辛勤的工人依然是得不到丝毫喘息的,没有水的时候甚至只能咽下口里那分泌不算旺盛的唾液。

工人也是有欲望的,每个人都是有欲望的!

当欲望还没找到出口的时候,就如那炎热夏夜里闯进屋里来的不知名虫子,在炽热炫目的灯光下边撞呀,撞呀,撞……

直到这不知名的虫儿变得精疲力尽,没有声息,苟延残喘一样的趴在地上,等恢复了些许的力量之后,继续飞翔,在那灯光下依然的撞呀,撞呀,撞……

飞蛾扑火本就是这些不知名虫子的使命和欲望!

就连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撞呀撞呀,一下一下,也如撞在午夜里寂寞人儿的心上。

撞呀撞呀,一下一下,也如那古时候勤劳的人儿用臼米的木制臼棒一下一下的撞在石臼中央。

……

有些事情总是需要休息的!

有些事情也总是需要答案的!

“你当年怎么会喜欢上我?”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吗?

这也许是最好的答案了。

“你还没结婚?”

“谈了一个,但是一直没结婚。”

“他人呢?”

“打牌欠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