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儿子们,我敢答应,关键是你们敢叫吗?
就这么简单!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李白的《送孟浩然之广陵》,头两句就是描写的江南地区的三月天。
这个三月天是农历三月,也就是俗称阴历,但不是阴阳的阴历,而是殷商的殷历,阴历是习惯性叫法,这个三月天不是太阳历,也就是现在俗称的阳历,李白和孟浩仁还是没有被西化的,大唐朝那时候还是天朝上邦,泱泱大国,万国来朝。
要李白知道近代开始为了接轨世界沿用太阳历计算时间,估计棺材板是压不住的。
快,扶我起来,我要赋诗一首,骂一骂这些不肖子孙。
好在殷历还在,我们的传统节日还是用殷历计算时间,也算没丢干净,对先人还能有个交代。
要不是几个重大的传统节日如清明,重阳,端午中秋和春节还在,老祖宗的东西怕不得丢个一干二净。
不过现在端午节是棒子的了,人家已经到联合国申遗成功了,所以屈原也有点屈,好好的叫的哪门子的屈原呢,真td屈,啥时候投江自尽不好,非要选一个棒子的节日投江!
汉字人家也想拿去申遗,幸亏没成功,不然堂堂华夏居然全部说的是棒子语言,写的是棒子字就有点搞笑了。
网上有个段子,南边的猴子说长江以南都是古猴子的地盘,北边的棒子又说了,长江以北是古棒子的地盘,可怜堂堂华夏民族居然没有了立锥之地,老祖宗万万人几千年以来就这么在长江里飘着,也是够辛苦的。
也得亏这个两个不要脸的邻居还算厚道,给我们留了一条长江,不然我们还真就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的了。
真按唐朝或者明朝那时候来说,这两二货领居都是儿子,还不是亲的,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干儿子,天天舔着脸的给干爹们进贡来大量奇珍异宝和大把的美女,大约想的是,皇帝皇子和大臣享用了这些美女,自然就留下了血脉,时间一久,也许就真的留下稀薄的血脉来了。
但我华夏民族是历经了多少次的民族大融合才汇合而成的,那么一星半点血脉确实不够看呀。
书归正传。
阳春三月,太阳软绵绵的,不算热,秋衣秋裤都还没拔下来,这太阳晒在人身上,让人也软绵绵的,春困秋乏大约就是这么来的。
林云这孙子这天就来了连接线视察工作,没有带司机和随从,一个人就开着车来了。
当然了,他那专属座驾电驴子也用不上司机,更带不下随从,但这货是自认为电瓶车是用开的,不是用骑的。
按林二杆子的思维这很正常,汽车在马路上跑,电瓶车也在马路上跑,汽车有轮子,电瓶车也有轮子,汽车去得了的地方电瓶车都能去,电瓶车去得了的地方嘛,哼哼,汽车就不一定去得了,所以呢,难道不能说开吗?
工地的日常并不是每天都有事儿的,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日复一日的枯燥,这林云逛了一圈儿,才上午十点不到,回去办公室摸鱼呢,有点太早了点,这又不是冬天,这外边晒着太阳舒服着呢。
你看那些路两旁人家无事可做的老人,都是成群的聊天打旽晒太阳,多舒服。
你是老人,可以晒太阳,我是年轻人自然也可以晒太阳,因为老年人是人,年轻人也是人,这太阳也不是谁家一人的,这是公家的,我呸,吐口唾沫,重说,这是大家的,属于全人类。
林二杆子找了一个既看到下边路基上倒土填土压路基的工点,又能看到上边不远处做边沟的位置。
停好电瓶车,路边寻了一棵树,安全帽翻过来,自然是最好的凳子,至少不会让裤子上粘上泥,往树上一靠,随风起舞的树叶间隙中洒落的星星点点的阳光在身上前后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