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改变,今后更不知该何去何从。”
“对我们这些早已亡散的宗派弟子来说,这本就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
郑宪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一切未到最后,难以定福祸。诚如唐道友所言,你之前一直处于清海小岛上,若无牧北妖魔起势,现在贵为一派殿主,日子自是过得无险无惊,没有性命之虞,不用经历这么大阵势战争。”
“可是也仅仅到此为止了,据我所知,清海上诸多岛屿宗派至高不过丙级玄门,修为最为也就化神而止。”
“更遑论你们新港是个小岛屿,想必最多也就几名元婴修士。”
“一直呆在新港能有什么发展?虽无性命之忧,也只是待死之徒而已,不过多活少活几日时光罢了。”
“现在离开了新港,虽然前途渺渺,但至少有个盼头不是,再加上你和白前辈的关系,他总归会提携你一二,若有机会加入太玄宗,那可就是一朝鲤鱼跃龙门,寒鸦变凤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