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沙哑,“你们玩儿你们的,回来干嘛啊?怪折腾的。”
“折腾啥,听说你生病了妈哪儿还能放心玩儿得下去,就不该丢你一个在家的,”路锦梅摸着赵炜誉的额头说,“想吃什么?我去给我的宝贝儿子做点热乎乎的吃的。”
“我没什么胃口,”赵炜誉说,“我喝过粥了,现在一点儿也不饿,不过我忘了喂乐豆,妈你去喂喂乐豆吧。”
根据原主的记忆,嘉佳知道乐豆就是赵炜誉家的宠物小仓鼠。
“好,我先去喂乐豆,你再好好想想吃什么啊。”路锦梅站起来,又叮嘱赵习科,“别去忙别的啊,就看着儿子。”
“就个小感冒,用得着这么娇气吗?”赵习科嫌弃地说,“又不是小姑娘,一个小感冒还用得着人寸步不离地照顾吗?”
用不着用不着,嘉佳暗暗在心里回答,因为只有这个回答对她们最有利,只有这个房间里没人了她们才方便溜出去啊,就算赵炜誉的衣柜挺大,可是挤三个人还是太憋屈了,这会儿嘉佳的腿已经麻了。
可路锦梅和嘉佳想的完全不一样,她谴责赵习科说:“生病了要人照顾不是正常的吗?孩子生病了你看顾一会儿能怎么样?孩子怎么就娇气了?”
“行行行,”赵习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看还不行吗?我看。”
路锦梅这才放心地出去了。赵习科拉了一把椅子来坐到床边,看着赵炜誉。
“爸,我没什么事儿,不用看着,你忙你的去吧。”赵炜誉忍不住往嘉佳她们所在的衣柜看了一眼。
嘉佳跟着祈祷赵习科赶紧离开。
赵习科从赵炜誉的桌子上翻了本书出来,闲着没事儿打开来看:“拉倒吧,我不坐这儿看着,你妈非得叨叨死我不可。”
路锦梅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乐豆去哪儿了?我怎么哪儿哪儿都找不着它?”
几乎是同时,乔洛馨大叫一声跳了起来:“什么东西!”
嘉佳不明所以,但很快她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从她放在柜底上的手背上蹭了过去,黑暗中人的想象力特别丰富,嘉佳因为那毛茸茸的东西被自己的想象吓得也高声喊叫:“妈呀——什么东西啊——怎么这种地方还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