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哥哥,井下的路被封死了,轻尘他……”音玉岐强装坚定的和孟南柯说着。
“我问过师父,若他没有逃出来的话,生还可能为零。他就算逃出来,修炼被打断也会有有火入魔的危险。”孟南柯凝着眉,从没看他这样紧张过。
音玉岐的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
容姐儿也在一旁偷偷落泪。
孟南柯的心揪着,“羽轻尘,你一定要活着。”
洢人将最后一罐酒喝完的时候,天边的太阳好似迟到的旁观者,照样开始了它的工作。
吴允悄悄的出现在她的背后。
“来就来吧,如此偷摸得做甚。”洢人早就察觉了他的气息。
“你跑的出来真是幸运啊!”吴允感叹到。
“是啊,多亏了它。”洢人拿出未名剑。
“它居然到了你手里,你俩真是有缘分啊。”吴允惊讶道。
“说吧,什么事?”洢人早就猜到了他来意图。
“梦尊有任务派给你,命你去那岩浆河的源头寻一把供奉于岩浆池之上的宝剑。”
“梦尊对兵器感兴趣了?”洢人疑惑道。
“父尊的命令,照做就是。”吴允回答道。
“你母亲留给你的银锁,何时要回来?”洢人早就知道音玉岐捡到了他的银锁。
“在她那里,也许比在我身上保存的更好。若是我死了,这东西也算归还吴家了。”吴允的眼里好像有许多的故事。
“你偷偷替音玉岐算的命?”洢人笑道。
“嗯!”吴允低声回答。
“难不成你替我操心,怕我抢不过她?”洢人和他开玩笑。
“哈哈”吴允也笑了。
“你是替吴越算的命吧。”洢人一眼就洞穿了吴允。这修炼的两个月,她好像参悟了很多,也仿佛突然间多了一项技能,洞察别人的心思。
“嗯!”吴允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所以吴越的王妃是音玉岐?”洢人问道。
“嗯!”吴允又点了点头。
“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可是个好消息,就冲这个消息,我是不是应该请你喝坛酒?”洢人笑道。
二人酒坛相碰,哈哈大笑起来。风吹拂着,这一刻,倒像是一对可怜人。
吴允不知什么时候走的,洢人在凉亭上睡着了,她身下压着未名剑。
她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跟着未名剑走了很久很久,在空中的一块孤石上见到了死去的羽轻尘。
她无法向前触碰他,尽管她尽力的呼喊。
醒来时,她的脸上的泪渍被风吹干,皮肤觉得干干的。
快初春的荆南,已经有了往年的生机,她站起身,消失在一片林海之中。
小兵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他在伙房做饭的时候,他发现枯井的温度要比灶台生火的温度还要高,索性直接把锅架在井上做饭。而撒在地上的水,干的也十分迅速。
虽已至初春,可这荆南山的温度竟比夏夜的温度还要高。这等怪异现象,自两个月前就频频出现。
这地方实在是太邪门了,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样。自从上次在楚军大营匆匆一眼,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听说两月前楚军退兵,很多楚兵都撤离了荆南。
想着想着,竟有点伤感。
他有点想再去一次那个楚军大营看看。
夜晚十分已至。他知道外面现在全是岩浆流,可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在楚军搜孟南柯一行人的时候,几乎把荆南山转了个遍。他甚至还认识别人不知道的小路。有些山路,岩浆流不可能波及。
他走之前站在容姐儿窗前许久。这一次,他不能再麻烦容姐儿陪自己去冒险。在他的门前留了一封信,便扭头离去。
出了青龙堂,遍地是岩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