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还疼的很,但实在不想再在这里当骗子了。
马库托利斯本来因为儿子,这两天被人奉承地飘飘然的,塞雷布斯的话让他想起了家里进度几乎要停下来的地毯和面包炉,还有自己马上要见底的钱袋,瞬间清醒了,连忙说“我们是该回去了。阿斯克勒庇俄斯庇佑,塞雷布斯已经好了。”
女祭司顿了顿,对他说“阿斯克勒庇俄斯非常眷顾这个男孩,能否把他留在神庙里侍奉神呢?”
马库托利斯惊讶道“留在神庙里侍奉神?”
女祭司说“他可以现在在这里侍奉,成年后在神庙里做一名祭司。”
这是难得的殊荣。雅典的执政官能换来换去,但神职却是只在几个家族里流传继承的。神职人员地位崇高而且不必服兵役,如果神庙开始对外收祭司,雅典人能争得打破头。
塞雷布斯“……”这是想把他留下来当活招牌?
马库托利斯犹豫了,说“我还不是公民。”
女祭司笑着说“这不是问题。”
塞雷布斯插话道“抱歉,我不想留下来。”
女祭司并不意外,耐心地问“为什么?”
塞雷布斯看了她一眼,直白地说“就和我要现在离开的原因是一样的。”
女祭司睿智地笑了起来“男孩,你就算回家,也未必能清净的起来啊!”
她没有强留塞雷布斯,就这样让他们离开了。
被她说中了,塞雷布斯离开了神庙也没有让这股狂热冷却下来,许多人跟到榨油匠聚集区围观他,请求他触摸。让塞雷布斯无奈的是,连对他非常熟悉的邻居们也感染了这股狂热,无论男女都虔诚地让他摸了一下,然后向外炫耀,并且个个都宣称早就看出他有多么不凡,天生应当是神之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