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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会议结束,诸将散去,各自忙活起了交代的准备工作。
兴许是年龄太小的缘故,司马懿倒是没有领到任何关于作战的相关任务,所以也乐得清闲,到时候只管跟在义父身边,坐看两军厮杀。
魏延跟在司马懿的后头,此时此刻,他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有些不服气的说着:“公子,方才我说的难道不对么?”
司马懿好似没有听见,对着那些巡逻将士,点头打着招呼。
偶尔遇到熟人,还会友好攀谈一番。
直到走至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时,司马懿才回头瞅了眼魏延。
鹰视狼顾的眼神,让魏延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自作聪明的家伙,你以为李儒、荀攸两人是摆设吗?别说小小鱼鳞阵,就是兵书古籍上记载过的一些奇门阵法,他二人心里也是一清二楚。”
“河北此番援军,全是步卒,上党郡本土的骑兵很少,所以就算暴露出了后方缺陷,敌军也构不成任何威胁。”
“而且,你僭越了!”
说到这里,平日里嘻哈讨巧的司马懿眼神冷了几分。
“你无官无职,不过是我招募来的随从,平日里有人奉承你几句,你就真当自个儿是个人物了?”
“还有,将军们议事,哪有你插嘴的份儿?就算你发现不对,也应该先告知我,而不是当着众人的面,擅自上去直禀义父。”
在司马懿的责斥声中,魏延终于认识到了自个儿的问题所在,拱手作揖,认错态度积极:“公子,属下知错了。”
然而司马懿却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想出风头,想飞上枝头!呵,哪有这么容易……”
“你别看我义父五大三粗,有时候甚至像个野蛮的浑人,但我告诉你,他心底透亮得很!”
司马懿狠狠训斥了一通,魏延没敢反驳,这回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另一边,会议散去之后,李儒找到董卓,说是有更好更快的办法对付敌军。
董卓看了李儒一眼,心中颇为惆怅,对于这个女婿吧,他真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忠心耿耿,生死无惧,恨的呢,就是李儒出的主意,往往阴狠残忍,有损人德。
有时候董卓都在怀疑,是不是他的这个女婿作孽太多,全都报应到了自个儿身上。
不然董卓玩了这么多的宫女美人,也没见有一个给他生出儿子。
当然,这也只是臆想而已,没啥科学依据。
随后董卓问起李儒计策。
李儒声音很小,阴测测的道了声:“漳水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