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侧过来的目光，牧凡心里好笑，慢慢的接着说道：

“桌子上的照片，知恩看到过吧？以前的oppa呢，个子不高，有点胖，性格内向，还有点拧巴。从小学一直到进了部队，不管是同辈还是前辈，都或多或少的听说了oppa的家族遗传病史。现在想想，这都是那时候没有多少朋友的原因吧。”

熟练的摸出一根烟点上，又是一段不愿意再次翻起的回忆，“在部队里服役了一年多，就差不到三个月时间了，结果”

即使已经过去了两年，提起伤心的往事，嗓子还是突然干涩的难受，随手碾灭了只吸了一口的烟，沉默了片刻后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抬起头就看到一只白嫩的小手捏着一张面巾纸在面前摇啊摇

小丫头微红的眼睛里闪着泪花，鼻子一皱眼泪顺势就淌了下来。

这是要谁安慰谁啊？牧凡哭笑不得，倒也算冲淡了刚才悲伤的心情，“不哭不哭啊！外面有大灰狼，专门吃爱哭鬼的鼻子。知恩的鼻子被咬过吧，在咬几次就没啦！”

接受了几下不轻不重的“惩罚”，牧凡接过来纸巾，仔细擦了擦安静下来的李知恩的小脸蛋，到底是十六岁的青春少女，脸上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q弹的很，忍不住就用手指戳了几下。

“以后不要画这么浓的眼线了，等oppa回去就交代郑秀珍努那。”

李知恩的鼻梁有些软塌，幸好有个尖尖的小鼻头，搭配上不大的眼睛，整体看上去就有些精致的可爱，颜初看上去不是那么惊艳，但很舒服的甜美软萌的邻家妹子，都被那浓浓的黑眼线给破坏的一干二净。看得出郑秀珍的业务水平和徐秀景真的是没相比，她那独特的嘻哈风爱好牧凡更是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