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了抽嘴角,愣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只见那人的嘴角两侧有两条长长的口子,上面还带着干涸的血迹,好好一张风光霁月的脸,愣是被这两道豁口衬的诡异了起来。
祝云谣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
这人不就是她从雪地里面薅出来的那个!
她不是把他埋回去了吗?
祝云谣悄咪咪的试图退回去,就假装自己没来过这里,然而祝云谣一动,那人就猛然睁开了眼睛,愣是让祝云谣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就像是被强光照射的青蛙一样。
“酒呢?”那人一双眼睛锁定了祝云谣,薄唇轻启,说道。
祝云谣:???
什么玩意!
“没,没了。”她有些心虚的看着男人。
“你身上有酒的味道。”然而他却只是死死盯着祝云谣,鼻翼微微抽动,就闻到祝云谣身上一股子浓郁的酒香味。
祝云谣身上确实有酒。然而那是在空间里面啊!白静萱专门给她的,告诉她找个树底下埋起来,等到年份久了,才是真正的好酒。
“没,没有!”祝云谣连连摆手。
那人却不信,只是死死的盯着祝云谣。
“你如果不拿出来,我就不让你通过。”
祝云谣:???
啥?!
她一愣,也就是这么一分神,那人直接就凑了上来,上上下下的在她身上闻来闻去。
祝云谣身上确实沾了不少的酒味,陈年的秋露白味道更是经久不散的香醇。
白静萱为了酿酒,也是跑了不少地方,秋露白需要用秋季渐寒之时草叶上的露水酿制,比之朝露也不差到哪里去。不过是一个是酒,一个是茶罢了。
“你干什么!”祝云谣扒着凑到自己旁边的毛绒绒的脑袋。
“酒。”那个毛绒绒的脑袋在祝云谣的身边蹭来蹭去。
祝云谣:“……”
她怕了还不行么!
一咬牙,祝云谣反手就从空间里面摸出来一小坛酒,只是这次她可不舍得拿秋露白出来,反而是拿出了烧刀子。
烧刀子是出名的烈酒,这本来也不是白静萱准备给祝云谣喝的,是手头没有东西的时候拿来应急消毒用的。
烧刀子显然更加吸引男人,祝云谣把酒坛子往祭坛上一扔,那男人顿时像是去捡飞盘的狗子一样,两步就窜了过去,稳稳当当的抱住了烧刀子的坛子。
而后直接打开坛子,仰头就喝起来,酒水都洒了他一身,他也不在意,只是大口的畅饮。
祝云谣挑了挑眉,看着这人越喝,胸口的弧度就越大。不过是片刻,地上就掉了一堆的白绫。
祝云谣:“……”
这可能不是个男人:3」∠
相对比较秋露白而言,显然是烧刀子更加符合魔界人的胃口,秋露白精致细腻,需要一口一口的慢慢品味其中的醇香,一小口下去,便是唇齿留香。
然而烧刀子则不然,这种酒就要大口喝酒,大碗吃肉才叫痛快。
不过是片刻,那一坛酒就见了底,喝酒喝了一身的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本就不算硬朗的五官愈发的柔和起来,就连那双眼睛,都多了几分媚态。
“嗝——”东方昊打了个酒嗝,一股子辛辣味直接呛上来,她连忙捂住嘴,免得酒气溢出来。好不容易喝到的酒呢!
“前辈?”祝云谣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嗝——你就是,选了这里的人?”东方昊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她整个人都像是掉进了酒缸里面一样,一身的酒味让祝云谣闻着就头脑昏昏。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喝的,喝的衣襟都散了,露出一片错落的伤疤。
“我是,前辈,我怎样才能够通过考验?”祝云谣仰头看着她。东方昊比普通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