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土匪这一行,不是打就是杀,因为入行不久,每次碰到抢劫什么的,他都跑不赢其他人,次次落了下风,以至于每次分赃的时候,他得的东西连吃饱饭都困难。
小土匪从人群中挤了过来,一脸笑容的看着严夜山,“老大,这人是我打晕的。”
唯恐又有人跑来跟他抢功劳,小土匪四下里看了看,急忙又重复了一遍。
“是你?”严夜山拨着一根手指上的皮屑,漫不经心的抬头,只见那小土匪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全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给我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棍!”严夜山很显然被激怒了,他直接冲着门外的土匪说道。
“是!”原本看热闹的土匪突然上前几个,将小土匪架起来,就这样拖了出去。
“哎呀,不是,那个,我不是,立功了吗?怎么还要打我棍子,是不是弄错了?妈呀,老大,我知道错了!人不是我打的呀!冤枉啊!”
小土匪还没来得及说最后的遗言,就听到他被棍子打的惨叫起来。
“堵住他的嘴,吵死了!”严夜山将外面一件外袍抖了一下,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几个人立即复命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只能听到那个小土匪被布条封住的嗡嗡声,人群散去,只剩下一两个土匪,坚守在门口。
大家都怕他们老大一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一个个都走为上计,跑走了。
过了一夜,当江雨寒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露天的空地上,不远处,一口大锅架了起来,大铁锅下面是乱七八糟塞进去的干柴,正混着茅草一起熊熊燃烧着。
锅里不知炖着什么,飘来一阵阵的肉香。
江雨寒看着那口锅,再看看四周一个个戍守在旁边的土匪,心里想着,莫不是这口锅被用来炖他的?
听到那干柴被烧的噼啪的声响,江雨寒迅速站了起来。
他抬头一看,只见不远处的高台上有一把虎头椅子,椅子背靠着他这边,看不清椅子上坐着的人是谁。
“大老大万岁!”
人群突然欢呼起来,牛鬼蛇神的土匪一个个拿起肉,喝着酒,好不欢快。
江雨寒站在他们中间,就仿佛被遗忘在角落的人一般,没人跟他说话,也没人动他,他就那么站着,不时地会遇到一两个土匪撞他一下,但来人会立即吓得跑掉。
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都这样的反应?
一直在厂里日复一日上着班的江雨寒实在不明白这土匪们的行为。
然而,就在那高处的椅子慢慢转过来时,江雨寒总算是看清了。
只见椅子上坐着的正是他的秘书林夏烟,而椅子一旁,站着一个高大戴着面具的男人,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根权杖,对林夏烟一副无比尊敬的模样。
他在做梦吗?
江雨寒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脸,顿时疼得他都不能保持自己往日帅气的模样了。
不是梦,那林夏烟又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林夏烟小心翼翼地从高台上慢慢走了下来,她的步子很慢,可眼神一直停留在江雨寒的身上,没有片刻的停歇。
当走到江雨寒身边时,她悄悄对他说道:“我数一二三,你就跑,他们不敢伤害我,我会拦住他们的!”
江雨寒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着穿一身兽皮的林夏烟,工厂里,看惯了林夏烟穿着制服的模样,当林夏烟这副打扮出现在江雨寒面前时,让他眼前一亮。
几块兽皮完美的呈现出了林夏烟的好身材。
可这个时候,他却顾不得欣赏,而是点了点头。
“江雨寒,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个杀千刀的,就是你,害得我每日每日去工厂里干活,让我几乎没有休息,你还不给我开高工资,你说说,你这个破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