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她选择了前者。

回想起不久前吃过的那一顿，小月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并且撒娇着要求江立安多抓点回来。

“没问题！”

江立安拍着胸口保证，心说就是时间久一点。

临走时，他传了一道意念给海蒂，海蒂脸上一红，在小月疑惑的眼神注视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小月身边不能没有人，她也不想一个人待着，海蒂就是陪玩的人，这是想要被毒打必须付出的代价。

仅仅过了2分钟，茉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而且很充实，加上身处地底，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体验了一把很久都没有体验过的滋味。

大帝级强者体感强大，快感一波接一波，但不会让自己到最高峰。

正如小月所说，体内所有细胞都会吸收星银和天晶的混合物，小蝌蚪也是细胞之一，排出去就是自损功力的行为。

华夏武功秘籍里所说的双修功法，可以互相吸收对方的功力，共同提升，写的玄之又玄，其实就是瞎扯淡。

器官不一样，功能也不同，真出了货，大部分也会被挤出去浪费掉，剩下的迟早也会被冲刷出去，白白损耗了力量。

体验过那种事情的人都知道，有些地方只能出货，不能当嘴一样吸，而且只要出了货就会感觉累。

茉持续歌唱了20多个小时，为此连特意准备的两壶酒都被她喝干，就在她飘飘欲仙无法自拔的情况下，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张嘴！”

茉迷迷糊糊张开嘴，一阵空虚过后，嘴里被塞进了一条硬邦邦的东西，喉咙不自主动了动。

“只有吃下去才不算浪费，一会儿去太空吸收灵能试试，看能不能提升力量！”

说完，江立安正要抽身而退，茉却死活不松口，鼻子里哼哼着。

“就这一下最少损失了我3年功力，你以为闹呢？”

“嗯~”

“哼也没用，我还得给海蒂一份，都喂你吃了，她怎么办？”

茉睁开美目，瞄了一眼某处，像是舍不得一样，又清理了半天，直到她觉得再也品不出滋味为止。

江立安放弃过身上的离体星银，刚切断精神力联系就变得和普通星银没什么区别，里面的天晶成份莫名消失，和用细胞吸收过的完全不同。

细胞吸收过星银和天晶的混合物，会一直保留着二者的特性，就像被细胞封在里面一样，突破大帝级之后，他就从小月吐出的那三口血中悟出了道理。

血液和蝌蚪不同，蝌蚪本来就极小，数量又极多，相当于是提前稀释过的，不需要别人辅助也能消化掉。

这次是江立安跨入大帝级以来的第一次出货，他在星空武者级别出过很多次货，但那时候不影响力量，几盒罐头下去就能补充回来。现在这个级别，只能让体内细胞吸收更多的星银和天晶的混合物，才能将失去的力量补回来，需要很长时间。

“夫君~”

“别浪了，抓紧时间！”

江立安没有和茉继续腻味，抱起茉从地下钻出，直奔外太空。

他不清楚自己细胞里星银和天晶混合物的含量是多少，作用有多大，茉是第一个试验品。

3000多年来，他的领域范围没有增加，但精神力质量提高了不少，茉的领域范围比他还大，但质量上差了好多倍。

他的精神力从突破时的15万方，如今已经提升至20万方左右，茉在高阶星武者突破过两次，觉醒过两次，8份天晶的7份已经转化为实力，但精神力却只有2万方左右。

充足的精神力可以让他辅助茉聚拢灵能更长时间，也更精纯，比茉自己聚拢灵能效果还要好很多。

茉自己聚拢起的灵能密度是1的话，那他的密度就是7或者8，小月就是100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