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还是有点在灰色地带的意思,我上次回洛杉矶,就是在割裂那边的生意,打算回国内发展,不再掺和那边的所有。”
江彦丞又是轻描淡写地概括完重点,又是两三年过去。似乎说到了重要的部分,又有隐瞒不说的部分。
“昨晚,那个江彦丞的旧相识在洗手间堵住了我,说是和平时一样勒索五百万,让我一次付清。宝宝,你知道当时老公想什么吗?”
江彦丞问。
谭璇还在消化他所说的一切,摇了摇头。
“其实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旧相识,还得装作认识他,怕他看穿,从而把事情闹大。齐桓和宋世航逼问我的时候,我心里是清楚的,来龙去脉都清楚,可我不能说,不能辩解,任他们在你面前指手画脚。当时,我看你脸色变了,心里怕得要死”
“每一次,只要你离我远了一点,稍稍有一点不高兴,我的心就没法安定下来。你眼神中的怀疑和不信任让我觉得无所适从,心里重复着一个声音,江太太就要说出口了,马上就要说分手,说离婚,说不要我我心里演练了无数遍你的反应,最后自己脱口而出,像是为了掐死自己似的,说了分手吧”
“我说了,你就不必再说。用成玲玲的话说,你老公是一个从肮脏的污泥里爬起来的杂碎,他自觉配不上你,也从来都觉得拥有你是此生最大的侥幸。可是,假如你有一点点爱他,给他机会,他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你,不会和你分手,更不会和你离婚,他永远、永远只属于你。”
明明是来坦白从宽,却最后变成了倾诉衷肠,江彦丞说话很缓,把说分手的经过都解释给她听。这种纯粹私人化的心理,让他看起来像个有心理疾病的人。
但是,心都剖开了,刀都抵在谭璇手里,他何尝不是带着不安呢?
“嗯”谭璇半天才给了反应,今晚的信息量太大了,关于江家,关于江彦丞的过去,太多她没有想过的问题。两个人的关系随时随地起变化。
谭璇忽然捏住了江彦丞的下巴,翻了个身坐在了床上,俯身盯着他问道:“你胆子为什么这么大,你不能随便编个故事骗骗我吗?你这么坦诚,好的坏的都和我说,你就不怕我报警,或者我一害怕从楼上跳下去吗?你一点儿都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