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非洲。
南非。
部族内。
蔚松正奄奄一息地背缚双手,绑在一个草屋中的木桩上,他腿上绑着渗血纱布,身上多处伤痕,耷拉个头,双脚虚浮,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胸口若要若无的起伏。
表明他还活着。
任谁。
本就受了枪伤。
还被人虐打。
没死。
已经是生命力顽强。他知道,现在没死,是因为对方想要祭了他,无非就是这两天的事情,原因,是他杀了这个部族的一个重要人物。
不过。
他不后悔。
仇。
报了。
他也就没有遗憾了。
迷糊间的他,仿佛看到了那道令他牵挂的身影,只可惜,今年回去娶她的承诺,只能去下面兑现了,“小鲵,很快,我就要来找你了。”
“哐当。”
一道开门声。
让蔚松一个激灵。
迷糊间的幻境,瞬间破灭。
“这么快吗?”
他没有睁眼。
以为又有人要来揍他,然而,等了一会儿,只听见脚步声过来,他身上的绳子就被解开了,腿一软,左右两人把他架住。
蔚松依旧闭着眼。
接着。
脚也被对方抬了起来,出了屋,走了近百米,自己就被扔到了一个皮卡车的后面,柴油发动机的声音,根本不用去猜。
周遭的温度。
加上夜虫啼鸣。
可以断定,这是晚上。
“大晚上的,要到我去哪?”蔚松迷惑了。
“轰轰。。”
一脚油门。
车子窜了出去。
六分钟后。
皮卡畅通无阻地离开了部落,而部落的外围警戒体系,躺了一百多号人,为了不激化矛盾,这些人并没有死,只是麻醉过去了而已。
三小时后。
才会醒来。
到那时。
车子早就进了开普敦了。
以这边几乎没有的监控体系,想要找到他们,几乎是别想。至此,在一群变态战士的努力下,整个行动,不过四十五分钟就结束了。
京城。
农家乐。
饭还没吃完。
裴阳看了看时间。
距离唐青说了一小时,已经过了一分钟了,尽管只过了一分钟,可他还是有点如坐针毡的感觉,想要把唐青拉到一边,问问他进展如何。
忽然。
唐青的手机响了。
然后。
嗯了两声。
唐青递给了裴阳,“裴大少,找你的,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说。”
接过电话。
裴阳连忙起身。
离开这个包间,来到了院子边,有点迟疑道:“你。。你好,你是谁?”下一刻,对面,传来一声冰冷的回答:“是裴阳先生吗?”
“是。。是我。”裴阳紧张了一下。
“受唐先生的委托,我们帮你救出了那个叫蔚松的人,现在,人正在车上,我想知道,接下来怎么处理,送到开普敦,还是安排他回华夏。”
一听。
裴阳差点跳起来。
一小时。
还真就办成了?
“那个,我现在能和他说说吗?我也不知道他的打算。”裴阳忙道。
“嗯,可以,稍等半分钟,我给你接过去。”
“谢谢。谢谢。”
车上。
装昏的蔚松被人踢了一脚。
接着。
耳边传来的话,让他差点叫出声。
“别装死了,起来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