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
维卡睡着了。
梦中。
他被无罪释放,回到别墅里享受美食和美女,又开着游艇出来,和朋友们喝着酒、唱着歌、看着碧蓝的大海,想吼一嗓子。
可是。
还没吼出来。
“哐当!”
一声巨响。
“啊!”
维卡惊醒,坐了起来,不由发出大喊。
“怎么了?”
门口两个看守快速推开门,只见地上碎了一地的灯管碎片,维卡毛事没有,“干嘛打碎灯管?”这一问,直接把维卡整蒙了。
“我。。”
“我。。”
你大爷的,你这是什么判断能力?
“不是我。”
维卡哼了一声。
“真的?”
“真的。”
那怀疑的眼光,让维卡无语,以他以前的暴脾气,敢这么冤枉他,他铁定能砸十个给对方瞧瞧,可今天太倒霉,不想折腾。
“哦。”
说完。
准备叫人来打扫。
“等等。”
“嗯?”
“我想换病房。”维卡觉得这屋子不吉利。一进来,坏消息接连不断,先是那个顶罪的逃跑了,接着,灯管无缘无故砸下。
幸好自己没事。
不信邪。
可惜命。
想想。
还是信一回吧!
“我问问有没有。”收了钱,还是有特点有待的。
“谢谢。”
维卡无奈道。
很快。
他便被安排到了一间更好的病房。一楼,宽敞,明亮,属于真正的特护病房,得知维卡的身份,院方也不敢怠慢,很是小心。
苏托家,在马来西亚,可是一颗大树。
“早该这样。”
房间内。
刚这么一吓,维卡已经没了困意,泡了杯茶,坐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房间里有电话,但被拔了线,优待,也有底线。
“啧啧!”
“舒服!”
美滋滋,维卡喝着热茶。
忽然。
“咚咚!”
右边。
传来轻敲窗户的声音。
“谁?”
维卡转头,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外面,还做着嘘声的手势,一瞬间,出于本能,维卡把这种偷摸接近,当做了自己人。
眼珠一转,看着门口。
没动静。
接着。
维卡便起身,蹑手蹑脚走到窗边,轻轻拉开窗户,他也看见了敲窗的人,二十多岁,一幅‘通风报信’的谨慎态度,四处张望。
“什么事?”
维卡小声问,以为是父亲安排的人。
友军。
“过来。”
那人勾勾手指。
闻言。
维卡左右看看,没人注意,便把头凑了过去,接着,就感觉脖子一凉,耳边传来让他傻眼的话,“打劫,敢出声,结果了你。”
顿时。
维卡就懵比了。
打劫?
握草。
这是什么神仙剧情?我还以为是友军,没想到,竟是个抢劫的,我特么还傻乎乎地帮忙掩饰,甚至,还把脖子乖乖凑上去。
呜呜!
我怎么真倒霉?
此刻。
维卡好想哭,却发现欲哭无泪。
作。
一切都是自己作,好端端的,干嘛相信一个陌生人,可是可是。。刚才的情形,真的很难用逻辑推定出:这是一个劫匪。
“进去。”
维卡被推进病房。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