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老方丈回答：“怨灵，算是距离巅峰怨灵有一小步的距离！”

想了想后，马小孽又问道：“您应该……撑不了多久了吧？”

“嗯！因为我是鬼怪，长时间接触舍利子，已经对我的灵魂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现在……大概也就只能存在两三年了。”老方丈否认，点了点头，江敬述同样也是眼神黯淡。

听到这个，马小孽很无情的笑了笑，道：“那意思就是说，你完全发挥不了怨灵的全部实力，只能是黄页鬼的巅峰，怨灵的初等对么？

如果你全力发挥的话，有可能会……消散！”

“嗯！”老方丈再一次点头，这是事实，所以他才回去最后见一面他的师兄弟们，跟他们告个别。

他们还可以存在，因为有人帮他们执掌舍利子，能够控制舍利子的力量隔开他们，不会伤害到。

可他不一样，这二十多年下来，已经没恢复的希望了，如果有，当初他就会让罗大样或者江敬述将舍利子和佛骨带走。

就是因为没希望了，所以才打算以自己的力量最后坚守一次头骨，死也死得其所。

马小孽又笑了，道：“那就抱歉了，对于一只只能发挥怨灵初等实力的鬼魂，我还真……有点看不上。

说真的，如果不是那东西一直影响我的想法，我早走了，你们想拿下我是不可能的，最起码我可以和你们同归于尽。

最后你们肯定得放走我！

所以，我对你们的条件，没兴趣！

要么给我那东西，要么……我现在就走人，或者你们可以尝试阻拦我，咱们来个鱼死网破，我把镇守的力量和舍利子毁了，解脱那头骨。

而你们……看着那头骨复苏，让他的主人重新活过来！”

说着，马小孽看着他们的表情。

闻言，老方丈和江敬述果然面色难看，好似被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一时间有些难以抉择。

马小孽看向旁边那三货，道：“你们还站这里干什么？等下打起来想死么？

还不滚蛋！”

“哦哦哦，我们在外面等你们哈！”

宁国琪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刚才他们说话他们三人都不敢开口，现在马小孽让他们走才敢动。

在他们跑出甬道后，江敬述和老方丈也没拦着，因为他们三人本就是被江敬述忽悠的，江敬述跟他们也算有点交情，老方丈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看见人就想杀，自然就让他们离开了。

至于马小孽……他单纯是不想让自己的十几万积分就这么跑掉而已。

否则的话，这三人与他何干？

都背叛过他一次，没杀他们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在他们离开后，江敬述和老方丈还是没说话，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思索着利害关系。

而马小孽也不着急，只是道：“反正最后你们也不想跟我鱼死网破，那我就先离开了。

到时候你们想清楚了再找我，拜拜咯！”

说完，他拿上毛笔，全身布满警惕，一切东西预备好的走出了甬道。

直到出来后还是没有得到回应，更没有阻拦他的攻击，才算是松了口气，向着山门外走去。

出去的路上，他看到了躲在迦蓝殿的那两名姐弟，伸手向他们招了招，带着一起离开了这里。

走出山门，马小孽看向他们，道：“被人帮助了之后，该怎么做啊？”

吴鱼闻言嘴角翘了起来，拉着弟弟向马小孽鞠了一躬，喊道：“谢谢！”

“嗯！”

马小孽很满意，然后继续道：“好，那接下来呢？”

吴鱼皱眉，有些听不懂他的意思，吴春鱼也是满脸的疑惑，他们父母就只教他们说谢谢啊。

这时站在一旁等待的宁国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