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我说了的,这个二十亿只是开头;后面的计划有部分,现在已经开始做了,不过和我这里基本上没有明面上关系。他们为得就是以后好操作。”
李岩笑道:“原来你也是在挤牙膏啊,你们这里还不止这一个项目?”
张奔雷立即道:“我这不是才想起来吗?你也没问到啊,我们这次认识了个行长,我们还和银行做业务,原因你知道的,出事国家追得太厉害。我们需要和银行处理好关系,私下的关系更加重要。这样我们就可以让银行对我们有足够的容忍度,银行内部实际上都是可以处理不少债务的。”
李岩摇头道:“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不过银行每年都是允许有一点坏账的,你们这么做可就是在祸害人啊。”
张奔雷使劲地点头道:“对,对,但是我们还是觉得和银行做业务太单一的,很好追究,所以我们原则上是不做银行业务的。”
张奔雷自己都觉得说得有些前后矛盾了,因为张奔雷的确只是知道一些浮在面上的事情,具体里面的奥秘,张奔雷就不知道了。
李岩骂道:“废话这么多,说后面的。”
张奔雷立即道:“我们刚来没多久,就认识了这个行长,四十一岁,长得很普通但是很干练。叫何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