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准备抬头看旗杆的时候,李岩已经手里抓着三块红布说道:“给你,拿去。”
听得李岩的声音,靠近的几个忙着低头,果然看到李岩手里握着三块红布,再抬头朝旗杆顶端看去,旗杆顶端的红布却已经不知去向。
中间那个男子狐疑地让人拿过李岩手中的红布,展开来打量后,确信这就是刚才还在旗杆顶端的那三块红布。
“可是这个年轻人是如何突然把三块红布抓在手里的?原来限时是三分钟内,自己临时改为一分钟,可是这个年轻人就在瞬间,所有人都没有看到的瞬间,就把三块红布拿在了手里。”
李岩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有什么准备好的项目?如果没有了,你们就请带路。”
连续几个人发出了干咳声,中间那个男子才清醒过来,有些慌乱地对李岩说道:“你先等一等,我们商量一下。”
李岩看向身后的孝亲,孝亲开口道:“那就请你们尽快给我答复。”
十多分钟后,几个领头的走了出来,其中那个短头发的男子说道:“孝亲可以上去给孝亲的爷爷磕头了,但是必须距离墓碑十米距离,不准进入内圈。”
孝亲诧异问道:“为什么?”
“孝亲,你师父的功夫的确非同凡响,但是却不是你爷爷的功夫传承,所以你们不能过于接近。”
孝亲有些不悦地说道:“我爷爷的功夫你们也不会,你们为何那么可以接近?我为什么不行?”
“孝亲,这个你不能怪我们,这是你爷爷立下的规矩。你爷爷说过,‘你如果要前来祭奠需要在他墓碑前打一套拳法,而且必须是你爷爷的功夫。’”
姚齐正在后面吼道:“这不是胡闹吗?孝亲爷爷的功夫就没有传下来,这以后谁能够给老爷子磕头啊。你们一定是假借孝亲爷爷的名义故意刁难我们,老婆,我们自己上去。你师父这么厉害的功夫,他们谁都不是对手,谁要是敢拦着。你就让李总把他们都打趴下。”
姚齐正这话立即让对面的人紧张起来,所有人都很清楚,如果对面这个孝亲的年轻师父出手,还就没有人可以挡得住。
孝亲追问道:“这就是你们最后一个要求吗?”
“是的,只要你们有人能够在你爷爷的墓碑前练一套你爷爷的功夫,那就可以上前叩拜。孝亲,你或许会点,但是你不行,因为你是女的。”
姚齐正大怒道:“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我老婆不行啊。”
然后姚齐正对孝亲说道:“老婆,你是不是会一点点?我们就到你爷爷墓前,你在一旁慢慢地练,我跟着比划,这不就可以了吗?”
短发男子厉声道:“你如果胆敢对我们老会长不敬,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姚齐正听得有些蒙圈,看向孝亲,然后问短发男子道:“你说我老婆的爷爷是你们的老会长,那么我老婆就应该是你们老会长的亲孙女,你们还不都老实点?”
“你闭嘴,你只是个外人,别以为现在你们有人罩着,就可以肆无忌惮了。这里是我们的重地,我们绝对不可能让你对我们的祖先圣地不敬的。”
孝亲对姚齐正道:“齐正少说两句。”
孝亲随后转头对短发男子道:“你们谁又知道我爷爷的功夫?你们认得出吗?你们如果私下练了我爷爷的功夫,你们就违背了祖训。这些我爷爷可是都给我说了,如果你们都敢违背祖训,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来限制我祭拜我爷爷?”
从短发男子身后传出来一个声音,却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我见过老会长的功夫,只要你练出来,我就认得。”
李岩对孝亲道:“孝亲,我可以替你打一套拳。”
孝亲不解地说道:“李总,师父,你也会?”随后孝亲看向菅纫,因为孝亲教过菅纫一些最基本的初级套路。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