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润九抚掌,淡淡一字。
“润兄,何不趁此良辰美景,赋诗一首,以共风雅?”问三知摇摇晃晃着醉酒身子,醉醺醺摇扇笑说。
清风微起,沙沙漱漱。
“三知兄可能不知我这‘好’字之意。”润九微微拢眉,脸色深凝。
“润兄此字何解?”问三知朦胧醉眼,眯成一条缝儿。
“好大的杀气!”润九淡淡五字。
“不…不…不…润兄此言差矣,扭曲意境。气意书生,何来杀气?所谓,‘纷纷射杀五
单于’。仅是寄情于诗词,以明胸中抱负气…气…”问三问摇头晃脑,跌跌撞撞走来。‘概’字没讲完,酒打嗝一打:“润兄,咱们不比文采,只拼意境。可否有雅兴…与…与小生对赋一局?”
“当心。”温轻水突兀道了两字。
“小心!穷书生!”叶落水锐呼一句,跃身而起。
突兀,疾风骤卷,火点如雨。
漫天火箭散落雨下。
问三知只觉屁股之上有如蚂蚁叮蛰了几下,‘嗖’地身子一麻,迷糊着:“这蚊虫…怎专咬人屁股?”
旋即,瞳孔一忽闪,漫天火点射入瞳孔,盖地铺天。
“不好!下箭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