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待会便寻你开刀。”
“老妖鬼,你若有那本事再说!”叶落水冷叱道。
“黑白无常不分家,既然黑无常已现身,白无常又何必遮遮掩掩?”鬼伯阴沉道。
“咯咯咯~”一道娇媚答答的笑声打响开来。
“小妹私事缠身,晚来一步,便就有人记念,当真叫小妹受宠若惊。”那人盈盈步进院来。
女子二十几岁,一件云白柔衫拖地,面若海棠,五官惊艳,眸光娇娇,盈盈流水,翩翩步姿,纤腰柔柔,左手掌托彼岸花,怀中抱着一名乳嫩婴儿,婴儿酣然入睡,乖巧如斯。
“宝儿乖乖睡,娘亲伴身旁。”她和衣挡住一缕随风飘来的飞絮,盈盈笑音,盯着怀中熟睡婴孩,春花烂漫,母爱泛滥。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有我陪你…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虫儿飞,虫儿飞…”
摇篮曲,甜蜜如斯,如沐春风,歌声如铃,柔柔飘扬。
“属下白云,拜见堂主。”白云嘴角笑纹微微收拢,朝三寸尺柔柔一欠身,气息如莲香。
“白使者依如既往,还是怜爱孩婴。”三寸尺微微颔首,幽深眸光洒落在她怀中婴孩,嘴角笑纹诡冷。
“孩儿睡得香,小妹也安心。”白云娇娇笑说。
“白无常倒是颇有母性之爱。”润九淡淡道,白无常身姿翩影,倒让他不禁有些意外。
“这是白无常?”就连叶落水都冷吃一惊。
“先生见笑了,这可是小妹的宵夜哩。”白云咯咯笑起,娇娇眸光散落怀中婴儿,贪婪流光。
“就知邪门歪道即便美若天仙,亦是毒蝎心肠!”叶落水闻言周身一凛,厉叱而起。
“这位小哥哥倒是伶牙俐齿,不过,模样儿…倒是招人喜欢得紧。”白云笑声娇滴滴,她浓郁眸光洒落在他身上,秀颊微微漫起丝缕红晕,羞答答说:“小哥哥儿,这般好看,叫人家心里痒如猫儿抓挠之般,春心荡漾,波纹涟漪。不知小哥哥儿可否有兴趣做小妹的情哥哥儿呢?”
“妖女!放下婴孩,我可你饶一命!”叶落水脸面霎时一红,怒声喝叱。
“孺口小儿!不知死活!”黑风鬼脸一变,厉嚎如鬼。
“堂主兴师动众,围射于我等,所为何事?莫非堂主是打算逐一丈量我等之心不成?”润九笑看三寸尺。
“哈哈~这位先生说笑了,本尊只想着与温家小姐月下诉良缘呢。”三寸尺阴戾笑说起来,幽深眸光洒落在了温轻水身上。
“这般说来,尊驾是为我温家剑炉而来了?”温轻水秀眉微蹙。
“温家剑炉,九州翘首,天下谁人不觊觎,又谁人不想染指?”三寸尺笑说。
“剑炉之争,但凭本事,藏头露尾,有如糜鼠,待各宗罢战散去,再行这下贱勾当,倒真是你们望月堂能干出来的事。”叶落水怒斥道。
“天门?血宗?百花涧?玉山积云?”三寸尺猖狂冷笑起来,逐一点名几大宗门,道:“一群臭虫而已,早已被本座捏于指间,顷刻碾为齑粉罢了。”
“喔?听尊驾的意思?”润九眉头倏地拢皱起来。
“让这位先生和温家小姐看看。”黑风鬼脸一变,鬼笑打起。
一名黑衣人便明晃晃地亮出来一枚玉佩。
“师父的玉佩!”温轻水秀脸一白,怒斥道:“你将家师怎么了?”
“谁敢把神威九州的天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