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向李旦说道:“就是相亲会,这也是一年一度都会举行的例行文会,之前你都没来过,再说你还小,所以我也就没对你讲过。但我家用不着相亲会,家里都是安排好了的,我们只能接受,如果你有看上的,只能作妾了。”
“我可没定亲,只是你定亲了而已。”
长孙冲转头神秘的笑了笑,没说话了。
李承乾与李泰就今天的文会,讲了一些例行的话,便让人上了酒水,举杯邀饮了起来。李旦因未成年,只上了杯果酿,甜甜的果酿正和李旦的味口。
低着头,李旦只顾着自顾自的品尝着果酿。长孙冲用胳膊碰了碰李旦,向前面噜了噜嘴。
李旦抬起头来,李承乾望着李旦笑了起来。
“看来,我们的大才子表弟,真的不是很喜欢文会啊,叫了好几声,都没听见。”
李旦连忙陪罪道:“淹刚才有点走神了,让太子殿下见笑了,恕罪恕罪。”
“久闻表弟才名,值此端午佳节,表弟是不是应该写几首诗作,让我等欣赏呢.”
李旦,无法,“殿下所请,淹岂敢不从。”
李承乾听李旦答应,忙唤过内侍,备齐纸墨。李旦长身走至桌前,走了两步,便提笔写下后世宋朝赵蕃的端午三首:
谩说投诗赠汨罗,身今且乐奈渠何。
尝闻求福木居士,试向艾人成祝呵。
忠言不用竟沉死,留得文章星斗罗。
何意更觞昌歜酒,为君击节一长歌。
年年端午风兼雨,似为屈原陈昔冤。
我欲于谁论许事,舍南舍北鹁鸠喧。
用的是与之前赵体和瘦金体不同的柳体。李承乾与李泰在李旦提笔的时候已经站到了桌旁,其它如杜荷等人也站了起来,已如今李旦在士林的声名,大家都想一睹为快。
李承乾看到后大声道“好字,好诗。每次观淹弟所书,都如痴如醉,怪不得如今市井传言般一字千金,果然不凡。”李承乾让内侍沾干笔墨,呈到每一桌前让人观瞻,引来一阵叫好声。
写完,李旦便回了座位,像是完成一件工作,太没有挑战性了,不得不说,李旦有点飘了。但很快,李旦平息了下来。望着李旦转瞬平息的面孔,长孙冲不由得点了点头,不由暗赞自家四弟的镇定自若的功夫。
与李承乾互望一眼,点了点头。李承乾与长孙冲间的交流,李旦自然并未瞧见。举起杯,李旦向太子与越王示意,喝光了杯中果酿。自此,直至文会结束,李旦均未起身。
文会散后,长孙冲与李旦被李承乾留了下来。李泰将从人让至后庭堂处,众人坐定,李旦敬陪末座。
李承乾望了望李旦,开口道:“淹弟,孤观你之,你似乎无心仕途?”
“回殿下,弟的确并没有太多想法,现下仍才疏学浅,尚待时日方能功德圆满,世之赞誉,殿下不可轻信,淹愧受之。”
李旦假装听不懂李承乾话中招揽之意,以年经尚小推搪。又聊了几句,李旦只是以看疏学浅为由,不以置词。
与长孙冲回来的路上,李旦询问大哥长孙冲,今晚为何太子殿下如此出格,难道他已等不及?
长孙冲望了望自家四弟,语重心长道:“生在长孙家这样的家族,免不了这些的,我是长子,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虽说如今陛下春秋鼎盛,但长孙家是必须站队的,早站晚站都得站,中立是不可能的。像李靖,他选择中立,于是错过了玄武门那次,如今李家已中落,虽当今陛下怜其才,仍重任之,但长时间不是好事。四弟你不要选择任何站队,做为咱长孙家的退路,望你谨慎为之。”李旦望着今晚的长孙冲,不由怔目而视。
出城的时间,李旦仍想着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切,不由感叹,这些在史上挂了名的人,果然一个个都不简单。不论是老一辈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