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论及些佛法而已,是吧,大师?”
说话的时候,长孙淹不由得暗暗观察高阳见到辨机时的反应。高阳见到辨机后,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并没有再看。倒是那辨机,高阳出现后,不由眼睛一亮后又低下了头去。
“岂敢岂敢,侯爷所言让贫僧茅塞顿开,受教了。”说着,眼神不禁不时的向高阳的方向瞟来,眼底惊艳的神色,让长孙淹看了个正着。
长孙淹心底不由暗怒,好你个辨机,果然并非德行高洁之辈,枉为佛门之人,六根未净。自己得寻个机会,弄死和阉掉这个辨机才成,竟敢打高阳的主意。
自己并非与高阳有着什么深厚的感情,但毕竟是陛下所指婚的未婚妻,岂能让另一个男人来染指,睱想都不行。
“好的,大嫂,高阳,我再与大师说几句,就和你们一道回前殿就是。”
接着,装着一经意的湊到辨机的耳边,轻声说道:“好你个辨机,本侯的未婚妻都敢生出歹意,信不信,我找人把你给阉了?”
辨机忍不住惊慌的看了一眼长孙淹,忙低下头去,恐慌不已。对于一位侯爷的威胁,没有人能够随便能承受得来的。
“走吧,我们回前殿找娘。这个寺庙也不过如此,我们回去吧。”
说着,将拉着两女的臂膀,往前殿拉去。对于后面呆住的辨机,看一眼都欠奉,不过就是一个披着佛门外衣的淫秽之人罢了。
前殿里,讲法已经结束,母亲高氏正如寺内讲法的大师在说着什么,见到长孙淹进来,忙对着长孙淹招手。
“淹儿,这位是玄月大师,还不来见过。”
“长孙淹见过大师,今日前来,多有叨扰。”长孙淹正身合十行礼道。
“施主贵为传国侯,且在士人中的名声,贫僧早就听闻,岂敢当得施主如此大礼。罪过,罪过。”玄月大师忙回礼,连称罪过。
“大师过谦了,刚于后殿院子里,碰到贵寺之人,果然天杰地灵之地,佛门人才众多淹叹为观止。”
“哦,不知施主所说何人?”
“法名辨机。不知大师可知此人?”
“不知,可能是一不知名的僧人。能得施主称为人才者,贫僧自要去看看才行。”
“我与其讨论佛法,问其佛门戒律中淫邪之戒何解,竟也回答不出,实为仅见。”
玄月脸色大变,望着长孙淹,眼神不由也严厉了几分。“施主所讲是否真有此事,贫僧要去查证确认才是。”
“怎么,淹像那胡说之人?大师,信与不信,自在一念之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才是。”
听吟出的这些话,旁边的高阳、长乐与高氏都望着长孙淹,连那玄月大师都愣了一下,仔细回味片刻,脸色已平静了下来。
玄月朝长孙淹行了一个佛门大礼,恭敬的请求道,“施主果不愧是双圣之称的安城侯爷,贫僧有一所请,不知施主可否应承?至于辨机一事,贫僧自会处理。”
“哦,大师不知所请何事?只要淹能做到的,自不会推辞。”长孙淹挑了挑眉,这位什么玄月大师,果然上道。自己本就是想给那辨机给添添堵,才会说出这么多话,这大师倒也灵醒。
“贫僧早闻施主书圣之名,不如请施主留下墨宝,将之前所吟之作写出,留于寺院,以供后人赏析。如何?”
对于留下墨宝什么的,长孙淹并不是太在意,对于自己所书写的东西,本就没有什么概念,只是自己嫌麻烦,懒得答应那些人的求字而已。
“大师所请,淹怎敢推辞,还请大师备齐笔墨,这就写出送予大师就是。”
玄月大师大喜,忙唤过旁边侍立的沙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