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哥,他怎么说的?”
刘若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你对他有感觉?”
“什么呀?”刘婉钰一惊,立马撒手,“看他对我爱搭不理的样儿,我才不稀罕。”
“那就好,以后离他远点儿。”
“那订婚?”
“哥哥给你找户更好的人家。”
“果然还是哥哥对我最好。”刘婉钰露出幸福的笑容,挽着刘若羽的手臂,与他跳了一支舞。
刘太太看着自己郎才女貌的一对儿女,有些无奈,又有些骄傲。
瞧,这么有主意的孩子是我家的,这么俊俏的孩子也是我家的!
啧。
华烟给膏药军唱戏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津平城的犄角旮旯里都知道了有个卖国的戏子叫做“关梦娘”。
“啊呸!”男人低头就是一口唾沫,落到军车驶过的路面,车里坐着的正是华烟。
“哎,你小声点儿,不要命啦?”女人拼命拉着男人的胳膊,将他拉到路边。
“我就骂她,怎么了?!不要脸!”男人大骂道。
“越说越大声了你,你给我闭嘴。”女人气急,直接揪着男人的耳朵就进了巷子。
“你没看见那车上的膏药兵吗?还骂得劲了是吧?回家收拾你!”
……
“关小姐,感谢你带来的表演。”迟谷一身便服,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对对面的华烟说道。
华烟低着头,身子坐的笔直,回答道:“是您让我有机会登上戏台。”
“不,那个不算戏台,还是委屈关小姐了。”
“不委屈。”个怪!
“不过,梦娘有个疑问,为什么迟谷君要选我?”华烟还是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长乐班众弟子个个都不是面相丑陋之辈,偏偏迟谷瞧上了她这个丫头片子,要她登台唱戏。
难道又是女主光环作怪?
迟谷露出回忆的表情,感叹道:“我也很意外,关小姐你居然和我过世的女儿如此相像。”
在旁担任翻译的翻译官听到这句话,目瞪口呆地看着迟谷,直到迟谷骂他一句,他才回过神来,将迟谷的话告诉华烟。
华烟听完,沉默了一会儿。
女主标配之——运气与作死并存。
“想必迟谷君很爱您的女儿。”
“是的,我刚带她到这个国家时,她才十二岁,离世时她也不过十五岁。”
“请您节哀,我不是故意提及您的伤心事。”
“没关系,你们国家不是有句古话叫做逝者已逝?她已经离开了我,看到你难免想起她。”
这是把她当做“女儿”了?
华烟不禁感慨自己的好运气,能够遇见知礼的迟谷和拥有一张恰当的脸。
长乐班班主回去后,告诉长乐季清文不答应救华烟一事,问他怎么办。
长乐回想起当初收原主为徒时,原主是被自家姑妈送到长乐班,硬逼着她磕头拜师,这才成为他的徒弟。
“不拜师谁养你?你爹妈都死了,我家里又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儿,自己都张罗不过来呢,哪有闲粮喂你?!”
“秦老板,我知道您心眼好,这孩子也是可怜,养在您的长乐班,将来能有口饭吃,我就知足了。”
“……”
“谢谢,谢谢秦老板,我替孩子去世的爹妈感谢您。”
回过神来,长乐摇了摇头。
“膏药军毕竟是从其他国家跑过来的军队,季小少爷有顾虑也正常。你我没本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人就这样等着,直到听到华烟为膏药军唱戏的消息,且群情激愤,恨不得将华烟推上绞首台。
原主的姑妈听到消息后匆匆赶来,路上还跑丢了一只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