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晚过来做什么?别打扰我睡觉。”
“这可是我们琼极门的飞鸾木船上,你居然睡得着。”方蝶舞讶异地说。
“冷倾烟那个臭娘们不是要留我性命吗?你们两个小辈难不成会对我动手?”
“砰!”易白霜一手掐住夏里的脖子,将他按在墙上。
“对我师父放尊重些。”他冷声说道,眼神可怕。
“易白霜,你别把他掐死了。”方蝶舞劝道。
“咳,你敢杀我?你师父可要我活着。”夏里并不害怕,反而笑着对易白霜说。
易白霜的眸子暗了暗,封住夏里的穴道,让他再次成了哑巴。
可恶,你们师徒给我的屈辱,他日我定能讨回!
夏里心想着报复,闭眼入睡。
“你回去,我在这里看守。”易白霜见夏里安分下来,开始赶方蝶舞走。
“你就睡地上?牢房外有人看守他的。”
“回去。”
方蝶舞说不动执拗的易白霜,生气地跺了跺脚,离开牢房。
想起之前易白霜从房间出来,鬼使神差的,方蝶舞进了易白霜的房间。
“呀!”一柄剑突然架在脖子上,方蝶舞轻轻一动可能就会被割喉。
“七,七长老,我是方蝶舞啊。”方蝶舞赶忙开口说话,但脖子上的剑没有移开。
“深更半夜闯我徒弟房间,有何企图?”
不是,您不也在他房间里吗?
方蝶舞连忙解释道:“易白霜要在牢房过夜,我来是给他抱被褥的。”
“他不会叫你来拿。”
“七长老,我真的是来拿被褥的,不信你去问他。”
方蝶舞心想,她好心给易白霜拿被褥,他不会不给面子拆她台吧?
“小十五,过来。”易白霜正闭眼假寐,华烟密语传音,他一下就坐起身,赶往房间,随即熟睡的夏里也睁开眼。
哼,无知小儿,区区一条捆仙绳就能困住他夏里吗?
房间内,易白霜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华烟用剑架在方蝶舞脖子上。
“师父,她怎么在这儿?”
“易白霜,快跟你师父解释啊,这都是误会。”方蝶舞委屈地快哭出来,但华烟执剑很稳,她动也不敢动。
易白霜并没有急于让华烟撤剑,反而问方蝶舞,道:“你在我房间中做什么?”
“我见牢房里没有睡处,特地过来给你拿被褥。”
“我并没有劳烦师姐你做这些事。”
“可是……”方蝶舞话还没说完,华烟已经把剑放下了。
“滚。”
半夜扰人清梦,没打一顿就算她大度了。
“是是,我这就走。”方蝶舞夺门而逃,易白霜行礼赔罪。
“师父,是徒儿之错。”
“就在这待着,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去什么牢房?”华烟收剑入鞘,回床歇息。
“是。”
易白霜脸颊微红,待华烟气息轻缓平稳后才躺在凳子上入眠。
扑通——扑通——
心脏有些奇怪啊……
次日,华烟与众人一起用饭,易白霜专心替她夹菜,自己却没吃什么。
有弟子小心翼翼抬头瞧那师徒一眼,心里困惑:这倾烟峰的师徒关系有这么好吗?
“行了。”
华烟在倾烟峰并没有掩饰自己的胃口,所以易白霜是知道她的饭量的,见她放下筷子,不禁问道:“师父不再用点?”
“吃你的。”
“是。”
听见这两人的对话,方蝶舞大气不敢出,心里有隐隐的猜测却无人诉说。
七长老为什么会在易白霜的房间里?
就算易白霜将自己的房间给七长老用,可今日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