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概意思于涵孜知道的,她比较确定白滴滴是个精神病,“所以说,你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是啊,你不觉得吗?”叶轻眠微笑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于涵孜应付了一句,果然的返回了自己的卧室,同时反锁了门,“这是噩梦,这是噩梦,睡一觉就好了。”
唉,叶轻眠很愁,自己不会被当成精神病了吧。
无奈的返回房间,拾起桌上的挂坠,重新戴回脖子上,果然小说里的事情都是靠不住的,自己这样一个大好青年就如此被荼毒了。
花织和纤月的寝室里,借着微弱的电脑屏幕光,纤月发现花织在睡梦中突然笑了,看起来特别可爱。
纤月突发奇想,拿出手机对着花织开始录像,打算明天问问她到底做了什么梦,笑的这么甜。
“傻瓜。”
哇哇,花织说梦话了,纤月顿时兴奋,继续悄悄的趴在花织床边录像。
“我可不是前辈哦。”
“好可爱啊。”
“怎么这么笨。”
哇哇哇,有了这段视频,自己可以笑话花织一辈子了,纤月开心的跳到自己的床上无声的打滚。带上耳机反复看了很多次,决定一定要好好珍藏这个视频。
两天后。
钟铭卜屋里的山香爱迎来了看起来宿醉未醒的灰宫告。
“怎么,打算跟我说点什么了吗?”山香爱微笑着开口道。
“哈哈,我就是来问问,什么时候去把那哥几个顺回来?几天不见,甚是想念他们啊。”灰宫告避开了话题,他知道山香爱要问什么。
“那就现在好了。”山香爱依旧没有逼问灰宫告,但她心里已经不准备给他第三次拒绝自己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