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时你就躺在禁地的边缘,被那些东西围着,还好阿布鲁生来就是那些东西的克星,所以赶跑了它们。
后来,我替你找了医修,他说你只是受了风寒……”
说完这些,阿布鲁的阿姆出了山洞,只留景凤一人消化这个事实。
景凤本以为她又要沮丧许久,谁料她只是低落了大半天,就接受了这个晴天霹雳。
景凤自嘲地哭笑着道:“矫情也是因为有人疼,没人疼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矫情呢!”
景凤尝试着默念法咒,聚集法力。
还好,她想。最起码没有失了法术。
她要尽快好起来,然后回栖止峰去,去找师傅他们,去……
这时,阿布鲁的阿姆端着一碗清粥进来,道:“姑娘,喝点粥吧!”
景凤由衷地感谢道:“谢谢。”
她喝了大约半碗,实在喝不下去了,这才将粥碗放下。
对一旁做针线活的阿布鲁的阿姆道:“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傍晚了,再有一会子就要入夜了。”
景凤没问到想要问的,她只好再道:“我的意思是现下是何年何月?”
阿布鲁的阿姆笑了笑,对景凤道:“姑娘说的怕是外面的记日头的法子吧?我们这里是没有这种记法的。”
景凤听后勉强一笑,便头朝里侧,闭上眼睛。
昨夕为何故,不晓;今夕是何年,不知;明夕做何为,我定。
继续阅读!
……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日头几乎没偏移过,但是景凤已经能行动自如了。
这日,景凤刚打坐完毕,阿布鲁便殷勤地给景凤端茶倒水。景凤瞧着他兴致盎然,也就随他去了。
而他磨磨蹭蹭地直到他的阿姆出了门,便又景凤所在的山洞来了。景凤知道他有事找她,也就歇了继续修炼的心思。
“大怪,你是怎么进来的?”阿布鲁朝洞外瞟了几眼,这才对景凤道。
景凤对于阿布鲁这么称呼她,起先还觉得怪怪的,现在都麻木了。但是阿布鲁所问的,她却是不知道的。
于是她轻轻地摇摇头。
阿布鲁对于这个答案显然很失望,但他却是乐观的,于是又道:“那你想出去吧?”
景凤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他见了,笑得合不拢嘴。嘴里也开始说着他知道的。
“我听四叔说过,出去的路就在禁地,但是一般人是出不去的。听说那里有凶兽镇守着。
而且我们这些人,更是轻易出不去的。”
说着说着,他低下了头。
景凤摸了摸他的头,道:“为什么?”
“因为我们被父神抛弃了,他厌恶我们了。”阿布鲁哭泣着道。
“谁说的?”景凤还是不明白,父神怎么会随意抛弃他的子民呢?
“四叔。”
还是四叔,这些日子她已经无数次从这孩子嘴里听到四叔这个人了,她想她该去会会这个人了。
景凤决定让阿布鲁带她去见见他口中的四叔,说不准她能有什么收获呢!
期望满满的景凤没想到,等她见了四叔后,她的境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让她多年后非常感谢他,让她有了与那些人抗衡的资本。
月景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