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答,而是喝了口酒,咂了咂嘴。
指证肯定不行,这不是逼人狗急跳墙吗,韩非原来就没打算定幕后主使的罪。
还有一点就是:
“安平君和龙泉君已经被畏罪自杀了。”
庄晓笑了,“不是让你注意了吗?”
“谁知道对方动作那么快。”
“那这件案子?”
“两位王叔自杀以平复鬼兵之怨,我父王不再追究,军饷案到此为止。”
“只是可惜我的两位叔叔啊。”,说着韩非还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他们俩是为国捐躯啊,得厚葬呀。”
“那你的司寇一职呢?张开地兑现了吗?”
韩非侧过身,不看庄晓,“庄兄明知故问,张相国是个十足的政客,能赖掉肯定就赖掉了。”
庄晓笑得更欢了,“我就说乙方容易被坑,你看,玩砸了吧?”
“砸了吗?”,韩非一偏头,又看向了庄晓。
“砸了。”庄晓一点头,语气甚笃。
“可我觉得才刚开始呀。”
“你的合作伙伴可未必这么想。”
“那就请他们看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