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映晚只觉得心累,折腾一通终于把一瓶吊完,但是还有一瓶,都快十一点了,她就说不用来医院的,否则现在睡香喷喷了。
凌珏泽接着看电影,无语这样恐怖血腥的片子都不能吓到顾映晚,可是几次顾映晚分明是怕自己的,现在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护士换好药离开后凌珏泽忍不住再次问道:“你很困吧?靠着我睡会,一会滴完叫你,这儿有监控还是大庭广众之下,我能对你做什么呀?” “不要”顾映晚站起来拉着输液架去没人坐的一排椅子前,放下输液架后躺下,看了一下滴的速度后定了一个小时的闹钟,把小背包放在脑袋下枕着,闭上眼睛迅速进入梦乡中。 嘴角抽抽的凌珏泽无语的望着睡过去的人儿,太扎心了,他连个椅子或背包都不如。 让他抱一会怎么了,又不是没抱过。 凌珏泽走去顾映晚脑袋旁边的位置坐下来,想把她的脑袋放自己腿上又不敢,有些郁闷自己没带件薄外套,能给顾映晚披着多好,现在深夜有些凉了。 好在顾映晚穿着的连衣裙上衣是双层的,下边的裙子看起来不止三层,应该不会冷到,想到这样热的天顾映晚也不出一滴汗就惊疑,身体很不好吗? 凌珏泽小心翼翼伸手触碰顾映晚额头几秒就迅速收回手,温温的触感让他放心一些。 只是柔软光滑的触感让他咋舌,这样的肌肤状态真的不像大人,像他朋友的女儿,才一岁多的小女孩的肌肤,每次近距离看他都忍不住惊奇。 若不是十四年前他见过她,真的很难相信顾映晚三十岁。 现在的他依旧觉得不敢相信,感觉如今的一切依旧不可信,就像梦境一般。 有一天醒过来自己依旧没有喜欢的人,孤零零的活着。 凌珏泽转过视线,把手机的声音关了才接着看电影,只是每隔一两分钟就看一下顾映晚和吊瓶。 输液室里里已经没病人,只有两个值班护士在忙住,安静得吓人。 凌珏泽莫名的觉得毛骨悚然,感觉有什么在盯着他,他站起来环顾四周后依旧觉得毛骨悚然,而且毛骨悚然感觉没减少还有加重的趋势。 咳咳…… 顾映晚咳嗽两声后猛的坐起来,她突然转头朝着窗外望去,神色平静眸光却很凉。<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