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谈,顺便照看一下宣盛。”
孔繁礼就是那位力战的老头他可不是朝着议和去的,大帅偏偏叫他去越阳,这倒是很奇怪。林一亭闷着头,一路边走边想,确实无法琢磨出李帅的用意。
一转角,这才察觉已经走到了内庭的花园处,远远地就听到一段哭声,凄凄惨惨格外可怜。这内院里的事都是夫人在管,这才什么时候,女侍们应该在午休了,怎么这个小姑娘躲在假山后面哭呀!
林一亭本想转身离去,可是又有几分好奇。偷偷摸摸溜到假山后面,拉粗了嗓子道:“是那个在我的地盘哭呀!把我的手都给淋湿了,怕是洒了好大一泡尿,这不是马尿吗?臭不可闻呀!”
小姑娘抽泣立刻就止住了,浑身筛糠似的,小脸吓得通白,连声道:“土地公爷爷,小奴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吓小奴。”
小奴越说越来劲,林一亭倒不好戏耍她了,跳了出来,问道:“小奴,你一个人在这儿哭什么。是不是那个又欺负你了,快告诉我让我也开心一下。”
“一亭姐姐,你回来了。”她刚一激动,紧接着又呜呜起来。
“怎么了嘛,你可别一直哭,小脸哭花了,就不漂亮了哦。”
“一亭姐姐,我昨日听说了表少爷攻下了青羊关,心里高兴,就和表少爷院里的芍华多说了几句。谁知道被琉璃姐姐撞见了,她定是告诉了夫人。中午叫我伺候茶水,夫人说茶水太烫泼了我一身,捻到日头下跪着,又叫我去洗衣服,还全是丫头们的。我好好的端茶水也被这样说,我气不过,就跑到这里来了。”
“你个小丫头,怎么能这么想,夫人说你不是,肯定是嫌你茶水不好,怎么又和表少爷扯上了,我说你就是多愁善感。怎么不是小姐命,还要做白日梦不成。”
“一亭姐姐,你回来了就好,我可想你了,一会儿给你送饺子,是你最喜欢的猪肉白菜馅的,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