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亭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迟疑了,道:“战争足已改变一个人的品行。即便他曾经是善恶分明,救赎众生的英雄变成一个嗜血狂魔。杀戮实在是无法预测。”
枫思城的眼神变得坚定,道:“因为那些人该杀。我无法为将军辩解什么,但是将军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即便是对幼小下手,况且一个四五岁小孩都能拿起刀兵,毫无感情地灭杀同类,还能称之为无辜吗?”
在这个世道里,确实无法分辨这些善恶有关的东西。即便是一亭也是手染鲜血,更没有理由去要求这些人了,略有感触,道:“我以何说服夏侯椿为我所用。”
枫思城笑了,道:“你对一个战士说情意,固然重要。为何不以大义告知,他曾向往同将军一起杀敌,难道不是马革裹尸,亡魂无数吗?何须你来说,我与他说一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