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那么辛苦才生出这两个不成器的混蛋东西,光是想想,她都想用手去掐死自己。
……
房间不大,却布置得很温馨。
窗扇是用一根崭新的木棍子支撑起来,窗口半开,站在窗前可以看见葱葱郁郁的香樟树,外面的风可以透过窗口吹进屋内,空气十分流通。
墙壁上挂上了好几幅山水画,床榻前不远处有一张矮桌,上面摆放着一把凤凰琴,从矮桌再过去五米的地方,又摆放了一张比矮桌的稍大一些的檀香木桌子,上面摆放了两三面刺绣工具。
压在最底下的那一面绣具上,绣了一只很奇怪的鸭。
为什么说它是一只奇怪的鸭子呢?
比如,鸭子的嘴巴明明是又大又扁的,可是檀木桌子上的那一只鸭子的嘴巴是尖尖的,这也就算了,可是它的鸭头上竟然还诡异地长着一顶高高的公鸡冠。
要不是旁边歪歪捏捏的绣了‘鸭子’这两个,会很容易地让人以为,刺绣的主人绣的是一只漂浮在水面上的大白鸡。
一睁开眼,我就看见了李念那张焦急的脸。
“虎子,”他双掌握住了我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哈了口气,“你终于醒了。”
“你不知道,我在你睡觉的这些时间里,一个人仔细地想了很多关于我们两的事情。”
从相识到历经各种磨难,两人之间早已建立了比较深厚的感情。
就算不能成为恋人,也可以发展朋友。
我想抽回自己的手,动了动之后却发现,李念把我的手抓的紧紧的,好像深怕一放开,就永远的失去了我。
呆子。
我心里暗暗骂道。
除了你还有谁会喜欢我啊?
“李念,我口渴了,你去帮我倒一杯水可以吗?”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感觉体内的真气一直在他家四处乱串。
李念松开了我的手,立马从椅子上起来跑去找水壶。
我看着他熟悉的身影,嘴角不自觉上扬。
原来被人疼爱,是一件这么幸福的事情。
或许是我太过缺爱,容易感动,在此时此刻看着李念为我找水忙碌的样子,我只觉得心头无比温暖,莫名的感到开心和感动。
李念找到了水壶,他顺便拿起了一只杯子,然后抱着水一起走来床前。
他倒了一杯水,递给我喝:“来,喝口水。”
我伸出手过去接杯子,手背上的牙齿印清晰可见。
李念抓住了我的手,指着上面的咬痕道:“这个是不是我咬的。”
我点了点头,装作生气道:“是啊!当时我被你咬的可痛啦。你看看我这伤疤,”
李念拿起我的手放在他嘴边吹了吹,问道:“还疼吗?”
我不禁哑然失笑,伤口都长好了,哪里还会痛?
“还疼,直到现在还很疼。”
李念:“那我再替你吹一吹。”
这时,窗户‘指呀
从前有一只鸭子,她发现自己长得很丑。于是,她妈妈就告诉他,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跟它一样从小就很丑的丑小鸭。那小鸭子长大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是一只美丽的天鹅。
所以你是要告诉我——
杨凯不屑的瞅了眼汤圆:“告诉你要勇于接受现实。况且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只会一直丑下去,越老越丑,不可能有什么蜕变。要真有什么变化,最多就是随着年龄增长,皮肤松弛皱纹爬满整张脸,最后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死老太一如既往地,婆。”不可思议,
什么才是爱,那是纵然千般痛都会隐忍成囚。什么叫做情,那是终其一生无法了断的执念。如果手指轻轻一动,就烟消云散的,那只是你魔掌里的一痕烟,与爱无关,与情无染。你们俩是硫磺和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