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偷些金银细软,奇珍异宝、名贵毒药也就罢了。
可那贪婪的小贼竟然如此贼胆大包天不知天高地厚,偷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偷万毒派的传派之宝能解世间万毒的鲛人鱼肝。
可恶的恶贼,竟然敢把手伸到这里来。
这件事就算是万毒派派内的弟子去做的,也帮规处置之后,也肯定是难逃一死。
何况他还是一个外来的小偷。
这小偷的下场有多惨?大家光是想想都能够脑补得出来了。
先抽你几条筋,后扒你两块皮最后又把你的两条腿或者手放进滚热的油里烫……最后再扔进万蛊河去喂蛊虫,感受着自己被蛊虫一点点啃食而死的恐惧,直到死。
林高瑜见众人不语,脸色更加难看。
万毒派的人数并不算少,光是年青一代的弟子按人头来算,都有两万多,更别说还有那些老弱妇孺。
这么多的人都看不住一个偷盗的小贼,还在他的眼皮底下把鲛人鱼肝偷走,真不明白派里的那些巡逻是干什么吃的。
林高瑜目光一扫,对着站在柱子旁边的一名黑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沉声道:“谢宇!”
谢宇是昨夜那些巡逻的头领,今年四十有五,其貌不扬,一直以来都对林高瑜忠心耿耿是他的心腹。
谢宇私底下帮着林高瑜解决了不少他身为教主不好明面处理的棘手事情,比如有一次龙凤庄抓了万毒派山下附近村子许多居民来取其心头血来做药引,给林高翔治疗心疾,引起了民怒,他们拿菜刀的拿菜刀,拿锤子的拿锤子,拿锄头拿锄头,一起闯上山来把万毒派下山的路口给堵住,跟林高瑜要人,说是如果万毒派不放他们的亲人回家,他们就要打上山上和他们拼死一搏。
虽然这些居民都是些不懂武功的普通农民,但是众人拾柴火焰高,蚂蚁再小团结起来也能吞下一头大象,林高瑜
谢宇低着头走了过来,抱拳跪下道:“弟子在。”
他自然知道教主这回是真的气炸了,好巧不巧,昨晚正是谢宇带着一小支巡逻部队值夜班,负责把守整座万毒派安全。
鲛人鱼肝可是林高瑜时时刻刻都携带在身上的的心头肉来的,它能解世间万毒,世上仅有一颗。还是万毒派只传教主的传派之宝。
可是如今它却叫人给盗走了,要真追究起来,第一个要首当其最要怪罪的,肯定是他。
林高瑜道:“谢宇,你可知罪?”
谢宇把头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恭恭敬敬道:“请教主息怒,弟子知罪。昨夜派内潜入小贼,偷走了鲛人鱼肝,全怪弟子办事不利,巡查的不够仔细,才会出现了这种致命的差错。不管教主如何处罚,弟子都绝无怨言。
只是弟子不才,想要恳请教主再给弟子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望教主成全。”
说完他又重重的磕了一下地板,额头撞击地板发出了‘咚’的响声,好像他磕的不是硬邦邦的地板,而是软绵绵的棉花一样,感觉不到疼痛。
谢宇一抬头,好家伙,刚才磕地板的位置竟然鼓起了大包,
林高瑜道:“哼!你认错倒是认得干脆,人海茫茫,你连那小贼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想要找回鲛人鱼肝,谈何容易。”
今天来了一个老婆婆,嘴巴像兔子一样,一直在动个不停。我得回去找书看看,究竟有哪些病可以让人的嘴巴动得像个兔子一样。
我,老婆婆嘴巴动得像兔子一样,她的家属回答,没错。我妈就是兔年出生的。我竟一时语塞。今天护士长说,你打人家血管,要看好才打。要不然打得人家青一块紫一块,家属看了心里添堵不舒服。我只能僵硬着头皮应了下来。唉!那个病人,几个严重水肿,化疗过的血管本来就很差。她们都打了好几针,何况是我。总是针对我,
从前有一只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