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这么多年,逢年过节,可是没有哪怕一丝丝表示。
本来以为齐杨侯府落寞,穷的连路费都出不起,如今一看,好像不是啊。
所以伯父,你们是默认这门婚事作废是吗?”
齐杨侯老脸一红,还没说话,齐子越先抢着摆手:
“不是的,彩彩妹妹,这门婚事指腹为婚,怎么能作废呢?我们也只是有苦衷而已。”
“奥?那请问是什么苦衷?”田彩问道。
“这……”齐子越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他们是担心被田长安连累,想等政权稳定再表明立场,可是这种理由怎么能说出来?
“呵……”田彩冷笑,“你们这是在观望吧?
我们田府一飞冲天,你们就敲锣打鼓来强娶。
若我们田府败落,你们就不认识我们,说不定还会落井下石,是也不是?”
“不……不是这样的。”齐子越怎么肯承受?一边扮无辜一边给老爹使眼色。
这边他火力不够,需要支援。
齐杨侯叹息一声,只能说道:“彩彩,你真是误会我们了,我们怎么可能那么坏?
我们可是被贬谪的罪臣,和你们联系,那是怕连累你们啊。
这么多年我们发愤图强才终于攒下这样的家业,这才终于有些底气去走动。
这不,前几天还商量让子越去帝都看你们呢。”
“是啊是啊。”齐子越连忙附和,实际上根本没有这回事。
田彩微微蹙眉:“你们这是想娥皇女英?
季月算大头还是小头?就不怕她带着老爹和一众长老拆了这齐杨侯府?
还有,我爹可是比那什么城主府厉害一百倍。”
言外之意她父亲若是追究,可远不是拆了齐杨侯府那么简单。
“呵呵,那季月不过是耍耍的狐媚子,是她纠缠子越的。
子越和你才是正经良配,到时候让不让季月进门,你一个人说了算。”
齐杨侯郑重的说道。
齐子越有些狐疑的看向父亲,得到父亲递过来的隐晦目光这才了然:先稳住田彩,以后的事以后再看情况下菜碟。
彭彭!
有人敲门。
吩咐了不准打扰,这有人敲门,一定是发生了要事。
很快,一名中年男子急匆匆进来,然后走过去对着齐杨侯一阵咬耳朵。
虽然齐杨侯掩饰的很好,但田彩依然能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一丝稍纵即逝的震惊和无毒不丈夫的算计。
齐杨侯挥挥手让那人退下,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满脸慈祥亲切的看向田彩:“彩彩,子越对你很满意你也看到了,那你对子越可还满意啊?”
齐子越眼睛火热的看着田彩。
田彩毫不给面子的摇头:“不满意。公子还是和季姑娘很相配。”
齐子越顿时脸色难堪。这个女人也太死心眼了。
他虽然风流了些,可没看到人家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吗?
这妥妥的能将功补过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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