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跟林国发来的那伙男青年坐在另一桌,不与长发男青年等人在一起,看似是不认识的。
罗阳喝了一口啤酒,心道:“小可,给我来一支打狗棒法香烟。”
“主人,来了。”
小可娇嫩的话音犹在耳畔,罗阳的手里便有了一支香烟,点燃,抽了一口。
脑海立时电芒缭绕,棒法已灌进记忆里。
纵使不购买任何东西,罗阳的战斗力也有5,心想用棍打人比用拳头更省力,便买了打狗棒法香烟。
此时,那长发男青年正想转身再向罗阳这边吐口水,来不及反应,脑袋砰声响便中了一棍,人斜跌下地,已半死。
其他男青年见罗阳手中忽地多了一条似玉的长棒,大吃一惊,无暇多想那棍棒是怎么出现的,便抡起椅子围攻罗阳。可惜人多并不见得占优。
罗阳一套打狗棒法使得出神入化,棍棒所到之处,无不惨叫。
转眼间,便将长发男青年一伙打得倒地不起。
跟林国发来的那伙男青年见罗阳如此神通,全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合不拢。
打完收工,秦飘也已付了帐,由罗阳开摩托,她坐后面,帮忙扶着单车,二人离开了大排档,回宏运大队。
待罗阳走远了,那平头男青年才拨打林国发的手机号码。
林国发接到电话,以为事成了,不等平头男青年开口,他便急着兴奋吩咐道:“别打残了他,我还要利用他做事。我立刻过去。”
殊不料平头男青年说道:“发少,不好意思,他很能打,我们打不过他。只能眼眼睁睁看着他走了。”
当得知事情搞砸了,林国发狠狠地骂了几句平头男青年,始终不相信罗阳身手了得。也不再吃夜宵,开车回家了。
秦飘紧挨着罗阳的脊背而坐。红唇咬着他的耳朵软语不断,娇音透骨,使人酥软。
一路上,罗阳只感到背脊敷着一层淡淡的,却真实存在的暖软,随着两团温柔的不时挤压,打了不少小激灵。
午夜月光清亮,远山如黛,神秘而静谧。
回至村口,秦飘便下了车。
罗阳换坐单车,与她挥手作别。
“那我走了,飘姐。”
“嗯。”
应了一声,秦飘又忽然唤住罗阳。
“嗨,牛仔这是你掉的东西吗?”她从地上拾起一件小小的物品,交与罗阳。
“不是。这是什么?”罗阳接在手里,四四方方的塑料袋,扁扁平平,里面似乎有一只发圈。
“咯咯,你回去看嘛。肯定是你掉下来的。不承认呢。”秦飘娇笑道。
“这是绑头发用的吗?”罗阳问道。
话犹未了,便听秦飘格格地捧腹笑了起来。她催他回家。
罗阳要把物品给秦飘,她却执意要他留着。
一时未曾看清到底是什么东西,便拿在手里,别了她,踩车回去。
回至家里,蹑手蹑脚进了房,开了灯,便仔细端详手中的那个小物件。
在灯光下能看清不是发圈,只是那个圆圈像小一号的发圈,奇怪的却是那个圈圈连着薄膜。
好奇之下,便撕开包装袋,把里面的圈圈取了出来,用手指一捅,居然套在了手指上面,俨然便是还没有吹大的气球。
与气球不同之处,这物品的薄膜是透明的,而且很有韧性,轻易扯不烂。
“耶?保鲜袋?她送保鲜袋给我干什么?”罗阳自言自语道。
刚说出口,脑海里便响起乡村系统小可的嘻嘻笑声。
他便问道:“小可,你又知这是什么东西?”
小可娇笑道:“主人,我不知道。”
分明是说谎,罗阳已听出,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也笑。手中这只塑料袋质量上乘,只是不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