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继续在周围找着蛛丝马迹,却什么都没找到。鲁米诺反应下,最大的那块石头上有了血迹反应,虽然只有那么一点。
等着找来的船只将自行车打捞上来,联系了海警派直升机搜索近海区海域寻找安德烈遗体后,一行人打道回府,今晚看来会比较忙。
路上丽莎打通了安妮特留下的他家座机电话。
“喂,安妮特嘛,让你儿子过来警局一趟。”
“怎么了,找到我老公了?”电话那头传来欣喜。
“没有,我们只找到一辆自行车,让你儿子过来看看是不是他爸的东西。如果是的话,安德烈应该就躲在那附近。”丽莎把话故意说得很含糊,不让安妮特察觉异样。“你能让你儿子接电话嘛?”
“哦,可以!”安妮特冲着儿子喊了一句:“克里斯蒂安,有人找!”放下话筒,继续帮儿子儿媳带孙子去了。
“喂,我是克里斯蒂安!”
“小伙子,你先听我说。不管我接下来说什么,你都尽量别太激动,不能让你妈听到。我们怀疑你父亲今日凌晨醉酒骑车不慎跌入易北河。我们在那附近河边泥地上找到了新鲜的自行车轮胎印,然后又从河里捞上来一辆自行车,还有一块大石头上发现了少量血迹。我希望你来一趟警局,还有你找找家里有没有沾有你父亲皮脂皮屑或者血迹的东西,一并带过来。”
克里斯蒂安想了想,他爸有顽固性牙龈出血问题,脱口而出:“我爸用过的牙刷行吗?”
“可以!”
“那我马上就出发!”
“等等!”丽莎想到了什么,“你妈要是也想一起来,你就说现在疫情爆发,抢劫女性的案子比较多,晚上男性出门安全性大点。”
半个小时后,打道回府的警局一行人和克里斯蒂安·穆勒前后脚到达了市警局。
三个刑警把克里斯蒂安带到了自行车前。
“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你爸的自行车?”
克里斯蒂安在看到第一眼时,眼神就暗淡下来了,这是他为他爸组装的自行车,怎么可能认不出来。看来父亲凶多吉少了。
丽莎看到眼神暗淡下来的大男孩,立刻明白了。“或许是哪个小偷把这个自行车偷走了呢?”
“可我妈说她确定视频里那骑车的人是我爸!”
“或许你爸掉入河里后又自己从河里游上来,跑到哪个医院去治疗了也说不定。”丽莎连这种站不住脚的谎言都说了出来,跑去医院?那医院不早打电话给警察了?
克里斯蒂安轻轻地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他爸用过的牙刷。
在一边的乌瑞珂拿起牙刷就径直走往痕检科的检验室。
“对比dna拿来了!”她朝着正在取石头上血迹dna的俩个法医挥了挥手中的牙刷。
拿过牙刷,乌瑞珂也加入了检查队伍。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石头上的血迹和牙刷上的血迹经过对比确定属于同一个人。也就是说,落水的人就是法官安德烈·穆勒。
克里斯蒂安像被抽空了一般,浑身无力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伤心的表情一览无余。
“那我爸现在在哪儿?他要是人没了,最起码也有个尸体吧!”
在场的警方人员们也毫无办法,只能让他先回家等待消息。
在煎熬中等待了几天,海警那边打来了电话,说是找到了一具遗体,男性,六十岁上下,额头有伤。
很快一具被水泡得极度肿胀的尸体就被送来了市警局,推进了痕检科的检验室。
尸检在迅速且紧张地进行着,三个法医尽自己的最大能力最快速度将结果鉴定出来,好给每天都来警局焦急等待久久不愿意离去的死者儿子一个交代。
他们确认了死者额头上的伤和那块沾有微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