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的时候,我就不承认他是我父亲了。”
“那你怎么不自己在网上直接公开那起事故?”
“网上随便发这种东西不见得会有人信,而且还会给我自己惹祸上身,鬼知道他知道我的存在后会做出什么不利于我的举动?找你代替我出面会更好,对我们俩都有利,不是吗?”
斯文这下是彻底放心了,看来跟自己想的一样,这小伙子只是单纯地想通过媒体报复他生父,且他自己在公众面前尽量不露面。挺聪明的孩子啊!斯文在心里赞叹道。
不知不觉一杯咖啡已经下肚,斯文拿着杯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挺好喝的,他还想要。
谭路看出了他的心思,站起身来伸出手。
“我帮你再去冲一杯?”
“那不好意思了!”
刚进门那会斯文还有点小警惕,现在心则是完全放下了。他到处张望了一下,这个客厅布置得很典雅,进了拉门左手边就是一排放唱片的柜子,而和这个柜子呈九十度角摆放的就是他现在坐着的沙发,沙发斜前方是一个仿古董落地唱片机和一个立体音响,而另外一个音响则被竖在了拉门进门口右边的拐角上。再远一点放着一张长桌,两边各摆着四个整齐的靠椅,桌子右边还摆着一个酒柜,里面似乎还放着几瓶名贵的酒。
看到酒,斯文咂了咂嘴巴,好想喝一点。
已经端着咖啡从厨房走回来的谭路看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酒柜方向的斯文,不禁浅浅地一笑。
“你喜欢喝酒?”
“呃”被人看穿了,这多不好意思啊!
“不要不好意思,我那柜子里的酒本身就是用来招待客人的。”
“那我可以过去看看嘛?”
“请便!随便看!喜欢的话也可以尝尝。”
斯文在酒柜那里看了十来分钟,挑了一瓶已经开封的rey art&nuis xiii一瓶1.5升,产自法国的售价一万欧左右的酒,酒精含量40。厚着脸皮地说:“这瓶酒已经开封了,放太久估计会坏的,我可否尝一点?”
“当然可以,不过这酒后劲很大。你是开车过来的吧?难道你打算酒后驾车嘛?那可是违法的。”谭路微笑着说道,心里却想着第二杯咖啡里的强效安眠药倘若没让斯文喝了,用酒弄醉他也一样。但自己不能太过明显地劝喝,而是想办法放长线钓大鱼。
“呃”想到他自己还得开车回家,不能蹭这么名贵的酒,斯文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慢慢离开了酒柜。
“这样吧,你若真想喝,我就送你回家好了,算是你帮我写新闻报道抨击那个畜生的报答。不过,”他清了清嗓门,“你一定要用你最大的能力写这个报道,让社会反响越大越好。”
听到谭路的这些话,蔫得像快枯萎的稻草一般的斯文突然眼睛一亮,走上前握住谭路的手,“那太谢谢你了!”
“你接着坐会!我去拿酒和酒杯。”谭路示意斯文坐下,就走到酒柜那里取酒和酒杯。
斯文看到茶几上放着的那杯刚端过来的咖啡,一个兴奋,拿起来一口喝了个干净。好喝,他咂了咂嘴。
提着那瓶rey art&nuis xiii和两个玻璃酒杯的谭路朝着沙发走过来,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那空了的咖啡杯,不着痕迹地嘴角上扬了一下。他给斯文递过去一个杯子,倒了一点酒,也给自己倒了一点酒。
“倒满,倒满!”斯文急切地说着。
“可我不甚酒力!”
“我是说我那杯!”
于是,谭路把斯文那个酒杯斟得满满的。
“干杯!”斯文刚说完这两个字,就喝了一大口,“好喝啊!”回味了几秒后,他才想到今天来的正事,“话说谭先生,咱们言归正传,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我啊,当初